“行了,事態緊急,秦旭你也別賣關子,說說看你的意見。”呂布不耐煩的衝侯成等人揮揮手,開口道。
“臧司馬之前所言是老成持重之言,確實是個好辦法。”秦旭衝臧洪拱了拱手,說道:“之前我等只是懷疑曹操會不會背信棄義,落井下石,才決意戰兵和輜重糧草共乘一馬,加快行軍速度;現在看來,之前的推斷已經證實了我等的猜測,那麼兵士和戰馬肯定要儲存體力備戰。這點毋庸置疑。”
“既然如此,秦主簿你的意思也是贊成放棄咱們這些好不容易得來的糧草輜重?”侯成心裡還有些疙瘩,兀自嘀咕道。
“老侯,爺們點成麼?”秦旭好笑的看著侯成五大三粗的漢子,偏偏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的模樣,笑道:“我什麼時候說放棄這些糧草輜重白白便宜曹操了?你們莫要忘了,除了戰兵和雜兵,咱們並非沒有可用之兵啊。放著也是幹浪費,幹嘛不用?”
“秦主簿你說的是那被俘的先登營兵士?”成廉頓時反應過來,這可是導致了他麾下飛騎營幾乎全滅的罪魁禍首,是秦旭和呂玲綺攔著才沒有被呂布全部殺掉,成廉頓時明白了秦旭的意思,有些遲疑的說道:“可是這些俘兵可信麼?這些人曾經是袁紹軍的精銳,一個個桀驁不馴的,若是……”
成廉的話沒有說下去,但話中的意思帳中諸將都明白了。曹操來勢洶洶,呂布軍肯定要全力應付,根本不可能再派兵看守這些俘兵,若是這些人有些別的心思,比如一把火燒了這些輜重糧草之類,那呂布軍可是哭都來不及。
“誰說要用他們來押運這些輜重,這可是我軍的命根子!”秦旭笑著借用了侯成的話,笑著說道。
“別扯這些沒用的。”呂布黑著臉說道:“這都和誰學的毛病,說話說一半。以後少和那老狐狸呆在一起。好的沒學多少,盡學些臭毛病。”
呂布的一番話惹得帳中眾將一陣鬨笑,倒是令緊張的氣氛得到了極大的緩和,兩人的對話也令新加入的藏洪父子看到了秦旭在呂布心中的地位,臧霸雖然仍舊看秦旭不太順眼,但剛剛承了秦旭的情,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撇了撇嘴,沒有做聲。
“先登營畢竟是袁紹軍之精銳,被主公威勢所挾,這一路之上倒也安順。我的意思是……”秦旭掃了一眼帳中諸將,頓了頓,拱手對呂布朗聲道:“我軍除了七千餘戰兵之外,還有萬餘雜兵,我之意是除了騎兵輕騎為機動之外,其餘戰兵和雜兵人人負重,依舊快速行軍,爭取在曹軍合圍前抵達青州境內,令曹軍有所顧忌。”
“你的意思是用這三百先登營兵士為疑兵?不行不行,這是瞎胡鬧。”一直沉默不語的高順也開口說道:“且不說曹軍此來三路大軍,每一路都有至少兩萬大軍,這三百人根本不夠看,更何況袁紹和曹操份屬同盟,這些人不臨陣倒戈就已經是萬幸了,靠他們來牽制百倍的曹軍,簡直痴人說夢。”
“高將軍莫要忘記,先登營隨時袁紹軍精銳,但畢竟是麴義的私兵,只要麴義在我軍之中,這些人臨陣倒戈的機率就大大降低,再說若是別的將領去完成這個任務,或許有這樣的顧慮,你莫要忘記這些人的命是誰救下來的。”秦旭一副胸有成竹樣子,說道。
“秦主簿,你……”張遼聽完秦旭的話,突然一反平日間的冷靜剛毅,露出一副驚訝的模樣,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是想自己……”
“不錯!”秦旭自嘲般的哂笑一聲,道:“都到了現在這個境地,曹操的三路大軍據此不到百里,若是集中優勢兵力,以主公之能,突破曹純的東路防線抵達青州不是什麼難事,諸位將軍皆是我軍驍將,主公的左右手,能不能隨主公成功入主青州就看你們的了。”
“秦主簿,這件事情交給我老成,反正我的飛騎營已經不如往昔,也幫不上主公什麼忙,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