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呂布收復青州全境,又藉著徐州黃巾連同亂黨闞宣作亂之機。將觸角成功的探入到了徐州富庶之地,而曹操,卻是因為無端中途折軍徐州,空費了數日而無功,使得軍糧不濟,再回豫州時,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命數不絕於彼的袁術成功脫逃。並且趁曹操在徐州無力南顧之時,成功佔據淮南及豫州一部,背江而守。迅速站穩了腳跟,速破之已然不能,無奈之下,曹操也只能憤憤然未盡全功而返。
而對於秦旭來說。相比於前兩次陳留之行。要麼是快速逃離,要麼是偷偷潛入相比,這次的陣勢可是大了去了。也不知道呂布是存心想要噁心一下曹操,或者是真的像明面上說的那樣,大力保護曹操家眷安全到達陳留,不再復徐州之事,此番不但命麴義、牽招率領全編滿員的先登營一千戰兵為隨扈,又令典韋率領著三百親衛營兵士。帶著代表青州牧身份的全副車架,以少府秦旭為首。大張旗鼓的禮送曹嵩、曹昂等人離青州境。
“呂布這廝忒也奸詐,這不是明擺著要告訴天下人,主公和大公子曾在青州之事麼?也不知是何居心!”已然離開軍隊半年多,每日只能充當護衛頭子的于禁,對呂布的這番“好意”卻是絲毫不領情,此番坐在曹氏祖孫倆的馬車前充當車伕,看著距離本部護衛馬車的衛隊不到十步,對己方這些人“保護”的嚴密非常的先登營兵士,和前頭騎在馬上不時回望的秦旭,撇撇嘴對車中祖孫低聲抱怨道:“便是這次打著青州牧旌節出使兗州的秦旭也不是什麼好人,這近一年之中,曾經幾次三番駁了主公的面子,大公子,老太公,這一路之上雖然無事,但此番陳留將近,我等卻是還要提防這小子再使什麼奸計才是!”
“文則謹慎之言雖然不錯,但依老夫看來,卻是多慮了,這番呂青州總算是念在青兗二州的情誼上,為全我祖孫父子相聚之念,派了這麼大的陣仗,又讓自家女婿相送,我等總歸是要承情的!”在臨淄吃了秦旭好大的癟,曹嵩此番卻是沒有符合于禁的抱怨,除了話語中難掩淡淡的自嘲之意外,倒真的像是對呂布之舉感激不盡似的,說道:“老夫也聽昂兒說過不少次了,文則這段時間兢兢業業行護衛之責,護得昂兒在臨淄無憂,足見大功,待見了孟德,老夫自有說法。”
“此皆禁之本責,老太公切莫如此!再者禁還沒有謝過老太公你對當初禁之胡言不怪之恩呢!”不得不說曹嵩這幾十年高官能做的四平八穩,除了有錢有背景之外,這手腕也是不缺的,雖然之前在秦旭面前,被于禁的爛藉口間接的羞辱了一番,卻絲毫不放在心上似的,令于禁感激非常之餘,見曹嵩如此,對新東家老曹家在自己初投之時便被派來做這事情的一點怨念也消失不見,卻是將心中的怨怒一股腦的傾瀉在了猶自不知的秦旭身上,恨恨道:“總歸是秦旭這廝奸計,幾次三番將大事做戲耍子,一路之上對我兗州郡縣駐兵竟是大聲呼喝,反倒像是他是這兗州之主似的,這番到了陳留,不管他究竟有何奸計,禁一定得稟明主公這秦某人一路舉動,讓他吃些苦頭的!總算能出口惡氣了!”
“於將軍,依昂看來,還是……還是莫要稟明父親責備仲明瞭,之前彼此各為其主,彼此信任不足,眼下青兗二州罷兵日漸長久,父親同呂青州又同是大漢臣僚,呂將軍不是不到半年便將我祖孫放回了麼?而且此番仲明親自相送麼,這一路之上也對我等執禮甚恭,而且也頗為體諒我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