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能耐啊,倘若不是青州之耳目已然遍佈天下,瑜實不敢想是否還有第二種解釋!不過如若果真如此的話,青州所圖當不在小,既然其有此善意,至少短時間內,在伯符有所功成之前,卻也只可與之為友為盟,不可輕易敵對啊!”周瑜俊秀的臉龐上竟是露出幾分棋逢對手的欣喜之意,對呂範說道:“子衡也切莫因為此事而過於耿耿於懷了,青州越發強勢,袁公便會越發重視,我等所圖之事,成功機率也就越大一些。說來子衡可能繞路而來,並沒有注意到,離我等本營五里之外,尚有五六千此番逼得袁公倉皇而逃的青州兵駐營而望,意圖不明呢。區區十餘具五連弩失卻而已,瑜自去同袁公說便是,左右這東西本就是極易損耗之物,本不適合南方水戰,既然能助我等多一強援,丟了便丟了吧。”
“公瑾,你說這青州來者秦某人,究竟是何用意?我等與他非親非故,他又緣何要這般相助我等?再者袁公已知營外青州兵只有五千之數,若是欲招某去攻,又是如何是好?”在呂範之事情解決之後,孫策也沒有了談性,他這番“孤身誘敵”回來已被袁術得知,想必不久便會被袁術召見,由是急急問道。
“這秦旭同呂布之所以這般相助我等,也不過是不欲在有所動作之時被人攪局,要知道這陶謙幾番撩撥那呂布,先是讓徐州,又是答應青州兵士駐守下邳,自以為用些空頭許諾,便能借機同青州捆綁在一起,借呂布之威震懾周邊勢力,以全他徐州之境,將青州呂布玩弄於掌中,卻不知道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雖然無甚錯處,也是精妙的很,但陶謙卻是善謀一地者難以謀全域性,那呂布的性子,又豈是個好像與的?便是那秦旭,也不是個善茬,陶謙這回能不能守住徐州,卻是還需看他的造化了。”周瑜隨口說道,臉上露出幾分笑容,說道:“而此番伯符孤身誘敵功成身退之事也無須憂慮,袁公處自然會有人替我等說項此事!眼下所慮者,乃是眼下形勢對伯符正是關鍵時機,我等也需要抓住眼下這個契機,尋機讓袁公能痛快答應借兵才是重中之重。”
“是啊!”孫策也皺眉說道:“袁公麾下,有紀靈、橋蕤之輩也是勇武非常,雖然我等能借現在的情勢說服袁公將目光轉向江東,卻無一憑證讓其信孫某沒有二心,卻是此中最難之處。”
“伯符,其實若讓袁公答應借兵之事,並不難!其實只需要一物即可!只是不知道伯符舍不捨得!”孫策話音剛落,周瑜正在凝眉細思之時,呂範卻是突然說道。
“子衡莫非說的是……”(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六章 臨終讓徐州,迫立桃花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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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謙又病倒了!當五千人進入到下邳城衛城,在曹豹所屬丹陽兵軍營中見到潛逃形銷骨立的模樣時,儘管秦旭對老陶時不時使些下作手段算計青州而觀感不佳,但陶謙終究是將一個曾經同樣黃巾肆虐的徐州,治理成了州府富庶、物阜民豐、讓周邊勢力垂涎不已的膏腴之地,單就憑這一點,就值得秦旭暫時放下算計人的心思,坦然面對這位年已六十的徐州之主。
人說“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老陶其實也夠倒黴的!
年少舉孝廉時,正逢外戚同宦官爭權最激烈之時,皇帝如同走馬燈似的換個不停,年紀是越來越小,掌權者是越來越不靠譜,朝事糜爛之極;青年入朝為官時,卻偏偏趕上了黨錮之禍,凡飽學之士幾乎皆被牽連,無端受災者不知凡幾,株連之廣令人瞠目;好容易熬到中年,大漢朝四百年江山卻是被一場幾乎波及全境的黃巾之亂擊得千瘡百孔,不過這次倒是被陶謙抓住了機會,趁著居心不良,一心想得有天子氣的益州的時任冀州刺史的劉焉上書勸皇帝置州牧一職,老陶這才算是老樹發了新芽,使盡了手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