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異處的袁尚、沮授兩人。
“此處人多眼雜,公子噤聲!莫要被人瞧出我倆身份。且先尋一處地方靜觀其變。”沮授作不經意狀看了看四周,說道。沮授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真的能或者出宮城來。本來的打算是倘若事成,沮授便以身作餌,吸引開曹軍注意,讓本就臉生的袁尚,趁亂以宮人身份逃出宮城,去尋舊臣許攸,借糜家商行之力,去臨淄尋老友田豐,自由計較。卻誰料,天意難測,誰知道天子竟然在臨死前幫了他們一個大忙,將曹軍兵將引走了大部,又蒙曹軍傳令兵“相助”,抽調走了絕大部分的宮門宿衛,給了兩人可乘之機,而且出來後,又因徐晃的惻隱之心而逃得性命。若不是現在全程戒嚴,搜尋自己兩人的行蹤,說不得就連沮授這等性子之人,也要老夫聊發少年狂,高喝幾句鴻運當頭狂歌而去了。
“是!先生說的是!”袁尚對沮授的誡言惶然應道。因為親眼見了沮授的狠辣手段和心性,自出得宮城之後,袁尚對於沮授所言,竟像是多了幾分骨子裡的畏懼之意,最終連兩人的打扮,也由一開始沮授所提議的公子和老僕,改成了老者和書童。未想這一裝扮的改換,倒是令兩人躲開了幾次臨街的盤查,也算是萬幸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三章 漢鼎傾裂,群雄舞戈(十二)
曹軍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第一時間便封鎖了許昌城防,切斷了訊息源輸出的途徑,並沒有讓這塌天的訊息過多洩露,從而贏得應變的寶貴時間。
這倒是出乎了沮授的意料。無論怎麼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單純的依靠封鎖,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特別是潛伏在許昌城中的各勢力的探子,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將這很有可能會將曹操置於天下群雄對立面的“利好”訊息傳出,將曹操在道義上打入萬丈深淵之中。不過曹軍的反應也太快了些。還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便能在最大限度上做到如此地步,若非是現在已成不死不休之局面,這等手段和反應能力,說不得就連沮授也得說一聲佩服。
許昌城中亂作了一團,被困在城中的沮授倒是反而不那麼著急要出城了。許昌人口得益於此地作為天子陪都之故,被曹操效法青州臨淄事,遷苦於黃巾肆虐的豫州其他州郡民眾以充陪都,兩三年的努力之下,許昌人口往少了算都要有近兩萬戶,至少五十萬人,要在這許多人中尋找兩個刻意隱藏的人,不說難如登天,至少也是大海撈針的程度。到了這個時候,急著要出城的話,反倒是不如就地隱匿,沮授還就真想見識見識,他曹操駐守許昌的近四萬大軍,會是如何“肆虐”自家治地的。
“大將軍有令,所有人等,一律歸家,無故不得出門。否則將以亂賊論處!”許昌城中偵騎四處出沒,催促著一大早起來打算出門謀生,卻未想被堵在城門口不得出入的民眾。看樣子就算是要將許昌籬一遍,也絕不放過始作俑者的袁尚、沮授兩人。
“先……先生……可有妙計脫身?”雖然被沮授說過一遍,但袁尚終究是心裡有鬼,眼見著一撥接著一撥的曹軍兵士快馬而過,不斷催促著街道上越來越少的人,還是忍不住問道。按照以往的“慣例”,僅是謀反。便是要誅九族的,何況是這弒君的大罪,袁尚的小心臟。著實是承受不起這樣的刺激了。
“唔!公子不必憂心,沮某已經有了計較。我等兩人一起走,目標著實是太明顯了。曹賊雖然不知我等樣貌,但我等入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