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封來自遠方的信,信封上沒有署名。
「應織:
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想想其實也才一個多月吧。
我好像從來不會交朋友,但我總想起那天的你,在許許多多憨態可掬的大熊貓面前告訴我,想和我一起吃頓火鍋的你。
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個世界好像也不算太過於沮喪。畢竟你看,就連黑白的大熊貓也可以擁有一張無數人為它創作的彩色的畫,那我應該也可以看到一個彩色的世界吧?
聽聞那份禮物被掛在了禮堂是嗎?能夠留下一些不算太負面的印跡在那裡,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事了。
我總是想起你來。所以我也會跟別人說,我們一起去吃火鍋吧。
依然會有先入為主的偏見,可我在嘗試與這個世界和解了。
也終於可以心平氣和地告訴你——
我有了朋友,我一切都好。」
應織合上信,單手撐著下巴,看了眼窗外蒼綠葉子上熾熱的光。
似乎很多人都在想起那天。想那天歇斯底里的羅採桐,想他們曾經做過的隱秘的暴行,想無數人一起拼成的現在還掛在禮堂裡的畫。
但只有她。
只有她,會想起那天,最後在禮堂看到的許歸故消失在樓梯裡的背影。
那是他一貫的走路方法,懶懶散散的,漫不經心的,還微微彎著背。
有些冷漠,似乎對所有的所有全都滿不在意。
羅採桐說,自己是她的英雄。
但羅採桐不知道,從頭到尾都有一個做了所有的事、卻什麼也沒說,甚至還會被人誤以為足夠冷漠的無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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