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說一聲,畢竟王代柄是她的人。”幼清笑著安撫方氏,“您告訴二嬸了,二嬸只會打的更兇,讓他辦事他越俎代庖替主子拿主意,那麼多的好東西他說倒就倒,要是往後別的下人遇到這樣的事有樣學樣,豈不是亂套了。”
方氏怕劉氏生氣,滿臉猶豫,幼清又道:“殺雞儆猴,就是二嬸來了也只會贊同您,更不可能生氣。”
“這……”方氏依舊不安,聽著外頭殺豬似的嚎叫聲更是心煩氣躁,她望著陸媽媽吩咐道,“還是派人去和二房說一聲。”陸媽媽沒吱聲,方氏又補充道,“也別打了,罰一下起個警示作用就好了,再讓人請個大夫,免得出了人命。”
陸媽媽暗暗數著,這一盞茶的功夫約莫也有三十好幾的板子,夠他躺著兩個月了,她朝幼清看了一眼。
方表小姐這幾件事情辦的,讓陸媽媽從心底裡覺得以往是小看她了,不顯山不露水的讓她肅然起敬,以前她到沒覺得二房如何,自從上次經方表小姐點撥,她想了很久也留意了很久,在許多事情二房實在欺人太甚,完全不將大太太放在眼裡重生王牌特工。
大太太心慈手軟,那她就當這個惡僕好了!
她就看到幼清點了點頭。
“是。”陸媽媽很爽快的應了,“奴婢這就派人去說一聲。”
“我的兒……”院子裡一聲淒厲的叫聲傳來,“你這是做了什麼孽,被打成這樣!”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是王媽媽的聲音。
王媽媽一把年紀了,這說的叫什麼話,陸媽媽臉色一沉,方氏騰的站起來,顯得既緊張又無措。
“你看看你們,王媽媽那麼大年紀了,這麼一鬧要是出了什麼事二太太可不是也要跟著傷心。”她說著就要出去,幼清也跟著上前一步笑盈盈的扶著方氏的手,“姑母,人打都打了您要是露了怯,二嬸還以為你故意拿捏她的呢。”
方氏一愣,皺著眉頭道:“不……不會吧。”語氣很不確定。
門簾子掀開,進來回話的春杏欲言又止的望著幾人。
“你們是妯娌。”幼清輕聲道,“再親也分個彼此,您聽王媽媽說的這話,我聽著都生氣。”她說著嘆了口氣。
春杏愕然的望著幼清,方表小姐這是在挑撥二房和長房的關係嗎?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就是要大太太和二太太生分啊……
怎麼會這樣,春杏心裡砰砰跳了起來。
像是聽到不該聽的話。
一直柔柔弱弱的方表小姐為什麼這麼做?二太太對她也很好啊,那匹雲錦連三小姐都沒得唯獨給她,為什麼她轉了臉就做這樣的事情。
春杏再去看笑盈盈的方表小姐,頓時就有種周身生寒的感覺。
“太太。”春杏垂了頭不敢再去打量,低聲道,“二太太來了!”她似乎明白過來,為什麼大太太一反常態的要打王代柄,她一向不喜歡打下人,莫說二房的就是長房那些不知事的也不過訓斥幾句罷了。
難道就是因為方表小姐?!
她心頭起伏不定。
幼清根本就沒想瞞任何人,她做事從不藏著掖著,以前在錦鄉侯府是這樣,現在在薛府同樣如此。
幼清微笑著扶著方氏出去,春杏趕忙打起簾子來。
二太太冷眼站在院子門口望著王媽媽母子抱頭痛哭,王代柄哀嚎著道:“二太太,奴才也不知道錯在哪裡,就莫名其妙被拉過來,也不讓小人辯訴一句矇頭就打。”他一個七尺的大男人哭聲和被掐了脖子的鴨子似的,“您一定要給小人主持公道啊。”
二太太煩躁的打量著智袖院,就覺得走動了十幾年的地方竟有些陌生。
“弟妹
最強喪屍傳說!”方氏從房裡出來,雖是笑著可那笑容說不出的僵硬,“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