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幼清的面回道,“大老爺,十一殿下中毒了,在文華殿暈了過去!”
“中毒?人怎麼樣,太醫如何說
穿越紅樓之賈老太太。”薛鎮揚臉色頓時一變,焦平就回道,“人無大礙,不過確定是中毒。聖上方才也趕過去了。”
薛鎮揚鬆了口氣,心卻又再次提了起來,沉聲問道:“是怎麼中毒的?”
“說是喝了一口茶,當即就喊肚子疼,太醫驗過那杯茶,裡面確實有毒,若非殿下喝的少,恐怕這會兒已經沒人了。”焦平說完又道,“不過那杯茶是十一殿下自己倒的,當時他身邊並沒有人。”
這就奇怪了,什麼人想要害趙承修?
薛鎮揚面色沉凝想了半晌,忽然就看到對面坐著的幼清一句話沒說,他朝焦平打了手勢,焦平退了出去。
“這事兒你又知道?”薛鎮揚審視的看著幼清,幼清飛快的看了眼薛鎮揚,幾不可聞的點點頭,薛鎮揚砰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大。”
幼清就朝薛鎮揚尷尬的笑笑。
“你告訴我,九歌連走前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薛鎮揚望著他,幼清就搖搖頭,道,“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和我說,都是我自己猜的。”
薛鎮揚愕然,指著幼清卻又不好說她,以往許多事都證明了幼清的聰慧,這一次他直覺幼清辦的不妥,可是卻又不好說她,指了半天就無奈的道:“你先回去,我去找單閣老商議一下。”
幼清點頭,和薛鎮揚道:“姑父記得奏疏上言辭激烈一些!”宋弈和劉大人出去辦事,人失蹤了,不知道死活,趙承修剛剛被聖上誇讚,也跟著出了什麼事……肯定是有人想要斷趙承修的手臂甚至害死趙承修……
至於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在暗中做這件事。
“你啊。”薛鎮揚直搖頭滿臉的無奈,負手出了門。
幼清站在後面看著薛鎮揚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先把儲君立了再說,幼清在薛鎮揚的書房裡坐了一刻,進內院和方氏打了個招呼便上了轎子回家去,她和蔡媽媽吩咐了幾句便回房換衣裳,剛進房門就被一人猛然自身後拉住,緊接著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你怎麼回來了。”幼清不用看就知道是誰,那淡淡的皂莢香味除了宋弈沒有別人,“有人看到嗎?”
宋弈抱著她一陣長吻,過了許久才道:“我又不是囚犯,為何不能回來。”
“你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嚇了我一跳。”她抱著宋弈,埋怨的看著他,宋弈看著他又嗔又怒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她一下,道,“我也是到了山東才臨時起意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不過你不也猜到了嗎。”
“那是我猜的,我費了腦子的。”幼清哼了一聲,拉著他坐下來,問道,“怎麼樣,想到整頓三軍的方法了?”
宋弈點點頭,和幼清道:“我到了濟南便召集了當地的商會見面,卻在第二天和劉大人一起失蹤,那些人怕惹事上身,紛紛私下裡派人尋我們……我便一個商會一個商會的會見……”他將事情經過和幼清說了一遍,道,“這些人同意每年秋天會派人去三邊收糧,按市面的價格給賣糧的兵卒農戶!”
幼清眼睛一亮,原來三邊的屯兵種糧都是上交的,他們一戶種十幾畝的地,可到年底依舊米倉空空,原因無它皆是因為他們的糧食都被收繳了,而朝廷每年給的軍餉也被層層剝削落到他們手中的已經所剩無幾,這些人連飯都吃不飽,哪裡還有精神操練打仗?
福澤有餘重生!
宋弈現在的目的,就是免去這些兵每年要交的稅糧,讓他們自足自給,這樣他們自己的日子過的好了,朝廷也省了他們的軍餉,但問題是,軍中歷來是沒有商人敢去收糧的,就算是有明文律法也不會有人敢去,一來那些兵本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