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口就說了出來,一旦如此,不但她和方明暉要死,還會有很多人被連累!
她不能開口,即便今天方明暉被打死在這裡。
倪貴妃搖搖欲墜
侯門驕女!
十幾板子下去,方明暉墨黑的錦袍上已經溼透了,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趙承煜面色囂張看著宋九歌,怎麼樣,和我鬥,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再沒有翻身之地,不……是以後這世上就不會有宋九歌這個人了。
趙承修只覺得想笑,他負手站在方明暉的頭前,他的腳和方明的臉只差半指的距離,他傲然的問道:“方子修,人在做天在看,你當初有膽子欺君犯上,如今怎麼做起了縮頭烏龜,不敢承認呢。”
方明暉一點一點昂頭來,冷冷的一字一句道:“草民冤枉!”
趙承煜暗怒,轉頭向聖上道:“聖上,既然人證俱全,他即便不認,這件事也是板上釘釘,索性將他們一干人等全部抓起來關入大牢,慢慢審問,就不信他們不招。”
聖上白了趙承煜一眼,他的私事,難不成要昭著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別人戴綠帽子了?
就在這時,張瀾匆匆進來,目光朝宋弈投去,不過一眼,他又收了目光守在聖上身後沒有吱聲。
“聖上!”宋弈抱拳,開口道,“微臣有話說。”
聖上蹙眉看他,沒有阻止。
宋弈就道:“如若倪貴妃當年真的從冷宮出過皇宮,並和微臣岳父相識生了內子,那麼按時間推算,應該就在景隆二十年左右。”他說著一頓,轉目看向汪氏,“請問祖母,可是這個時間。”
汪氏點頭,道:“是景隆十九年。”
宋弈頷首,接著又道:“那此時聖上已經搬入西苑,宮中事務是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執掌,如若倪貴妃真的曾出過皇宮,那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為何不知?”
宋弈的話說完,聖上便是一愣,趙承煜眉頭就皺了起來。
“皇后呢。”聖上忽然想起來,這件事鬧騰了這麼久,就在咫尺的皇后竟然一直都沒有出現,他對張瀾道,“將皇后請來!”
張瀾應是,匆匆出了正殿。
趙承煜便道:“宮中那麼大,皇后不可能事事皆知道,更何況,當年內宮事務還有一半在太后手中,她即便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依大殿下所言,此事皇后娘娘不知情,而太后約莫是知道的。”宋弈望著趙承煜,又道,“那倪貴妃,為何如今還在乾西?此事當如何解釋?”
趙承煜語噎,隨即就道:“那就肯定有人在暗中幫她。”
“誰?”宋弈挑眉,緊逼著問道,“將倪貴妃自宮外帶回又重新關在乾西,殿下以為對方是幫還是害?”
趙承煜沒話說,喝道:“不管以前如何,現在人證俱全,你多說也是狡辯。”話落,抱拳和聖上道,“父皇,此等刁民,決不能留!”
聖上面色陰冷,周身泛著殺氣,但卻知道宋弈的幾句質問不無道理。
倪貴妃哭訴道:“聖上,臣妾真的不曾出過宮門,也從不認識他們!臣妾願以死明志。”說著,朝著聖上便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響,驚的方明暉緊緊揪著幼清的手雲舞傾城。
幼清也握著方明暉的手,屏息未動。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腳步聲,隨即門口有一行人走了進來,打頭的便是由端姑姑扶著的皇后,她挺著腰揹走了進來,朝聖上行了禮,聖上眯著眼睛看她,問道:“皇后,倪貴妃出宮之事,你可知道。”他說著一頓,看著方明暉父女倆,氣不打一處來。
皇后攏著手,視線一轉就落在倪貴妃面上,冷冷的面無表情,看向倪貴妃,倪貴妃滿臉的絕望和哀求……
皇后又轉頭去看方明暉和幼清,前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