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生了留戀。
過了許久,幼清軟軟的倚在他懷裡,滿眼的迷離和疲倦,宋弈適可而止,撫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不,不要了!”幼清細軟的聲音,糯糯的滿又有些沙啞,宋弈在她唇邊一啄,裹著她將她摟在懷裡靠在了床頭。
宋弈寵溺的笑著,一下一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兩代王妃。
許久之後,幼清才有氣力支配自己的身體,她歪著頭看著靠在床頭的宋弈,他也正低頭看著他,眸子又深又諳像一瞬間就讓她陷了進去,幼清拱起來趴在他的胸口,尋著他的唇,輕輕啄了一下,軟軟的問道:“你在想什麼!”
宋弈輕笑,捉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道:“嗯。我在想要不要再欺負你一次!”
“不要。”幼清淘氣的在他肩上輕咬了一下,嘟著嘴道,“你若再欺負我,我就將你從床上踹下去!”
宋弈挑眉,興味盎然的道:“那不如現在就踹吧。”說著,裹著她又翻身過來,望著她,幼清真的很美,每一處都是巧奪天工的精緻,那麼恰到好處的放在一起,顯示著上天對她的青睞和與眾不同,彷彿要將所有女子的美都載入她一人身上,他迷戀的看著她,輕啄了啄的她唇瓣,道,“不舒服?”
幼清點點頭。
宋弈嘆了口氣,翻身起來開始穿衣服,幼清側身看著他問道:“你要去哪裡?”宋弈走過來摸了摸她的小臉,柔聲道,“等我一下。”便穿著中衣開了門大步出去。
幼清託著下巴望著宋弈的背影,等他出了門,她便忽然一下子覺得房間裡空了下來,明明知道他不會走遠,明明身邊還有他的溫度和氣息,她卻覺得好像有什麼被抽離了,禁不住覺得有些涼意,往被子裡縮了縮,孤零零的躺在原處,眼巴巴的看著門口。
其實不過幾個轉身的功夫,宋弈已經推開門,幼清卻好像覺得過了很久似的,她笑眯眯的看著他:“你回來了。”
“嗯。”宋弈關了房門,走到床邊來,幼清才發現他手裡多了個細白的小小的瓶子,她立刻便明白過來,那瓶子裡裝的什麼,臉一紅擺著手道,“不用,我不用!”
宋弈不容她分辨,拆開被子按著她的腿,道“上了藥會舒服點。”又貼在他的耳邊道,“等好了,才能讓我接著你欺負你。”
“哎呀。”幼清用腳踢著他,卻被他一下子握在手心裡,又在她腳心撓了撓,幼清捂著臉道,“那你讓我自己來!”
宋弈哪裡會聽她的,倒了藥在手心裡細細的給她抹著,幼清羞的抓了枕頭將自己的臉捂住,宋弈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將瓶子收了,又將她的衣服穿好,抽開她的枕頭,笑道:“別把自己悶壞了!”
絲絲涼意自小腹處蜿蜒而上,幼清頓時舒服的嘆了口氣,她眯著眼睛笑道:“悶壞了也是你欺負的。”說著,朝宋弈懷裡拱了拱,汲取著他的氣息和溫暖,宋弈看著像只小貓似的幼清歪在他的懷中,心立時化作了水,輕抱著她想要將她就這樣塞進自己的身體,每時每刻都能將她帶在身邊。
春風悄然鑽了進來,撩撥的帷幔輕柔的舞動,兩個影子便疊合在一處,仿似這樣的場景經歷了許多次,對彼此再熟悉不過,可又互相的貪戀這樣的時光,營造著寧靜且溫馨的讓彼此珍戀的美好。
幼清也不知何時睡著的,蜷縮著睡的又香又甜,嘴角還噙著甜甜的笑意,像個得了糖果的孩子,天真無邪!
宋弈喜歡這樣的幼清,褪去了老成和沉穩,她只是個單純的女子,想依賴著她可以依賴的每一個人,無助脆弱的令人生憐,他輕柔柔的一下一下撥弄著她的髮絲,又在指間滑落,他又無意識的拾起來,髮絲纏在他之間,譴倦而旖旎,這讓宋弈想起和師傅在關外放牧的時光,那時他還不會騎馬,就遠遠的坐在草垛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