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你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人”。
東方曉曉回過頭來,巧笑倩兮
“親愛的指導員,別逗了,我們快去上課吧,都快六點了!對了,海波,今天的中國革命史由你來講,我從伊蘭屯回來後,就嗓子疼,好像是感冒了。估計是那天從伊蘭屯回來。在路上受了風寒。你的中國革命史不比我差”。
“行,我替你講,你要是真的感冒了。就去找劉曉萍要點藥”!
張海波關愛的看著東方曉曉。
“沒關係,讓丁歆給我刮下沙,晚上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就會好的,咱們走吧,估計大家都在教室了”。
4月的北大荒乍暖還寒。已過了春分,一早一晚還是很涼的。
27連的大教室卻溫暖如春,土造的大火爐,燃燒著從伊春山砍下來的松塔子。噼裡啪啦直響。
從火爐裡冒出的藍紫火焰,散發著淡淡的松香。
27連的女知青排長東方曉曉還沒來。
女知青排在副排長唐婉的帶領下。正和男知青排在進行紅婚歌對唱。排長周勇,隔著好幾排的桌子向一排長趙紅軍嚷道:
“趙紅軍,你們一排自詡人才輩出,什麼歌神啊,歌仙啊,都在你們一排!怎麼幾首歌唱下來,你們就慫了?啞火了”?。
趙紅軍氣得大叫道:
“奶奶的,今天的女知情排好像是打了雞血,一個比一個能唱,我們一排不行,要不你們二排來!你們二排也只會站在岸邊說風涼話”。
說著,趙紅軍站起來。鼓動起了一排的知青:
“同志們,咱們歡迎二排長來一個”。
一排的知青被趙紅軍鼓動了起來,有節奏的喊叫起來:
“二排長來一個,二排長來一個”。
二排長周勇紅著臉說:
“大家都知道我是大老粗,唱歌五音不全,趙紅軍是在給我下套子,你們就別難為我了”。
坐在前排的郭建中,看著二排和三排的男知青在窩裡鬥,笑呵呵的對周子榮說:
“男知青排在生產勞動上都沒得說,在文化生活上就不如女知青排了,女知青排的排長的東方曉曉還沒來,她們的激情讓副排長唐婉就點了起來”!
周子榮把一根卷好的煙,遞給郭建中說:
“東方曉曉不在,唐婉一樣有號召力,女知青排在她倆的帶領下,幹什麼都不服輸,這也許和東方曉曉的性格有關吧”!
兩人正說著話,張海波和東方曉曉帶著一股清冷的空氣走了進來。本來喧鬧的大教室一下子就變得寂靜無聲了。
知青們都知道,指導員來了,開始上課了。
張海波在北京師範大學學的就是歷史,並且專業就是中國革命史。
讀了一年後,張海波的父親發現兒子的歷史天賦很高。記憶力超強,常常借古諷今。
這是個很危險的訊號。往往言論不當,就會引火燒身。
張海波的父親是煙臺師範大學的校長,在山東文化界很有名氣。
他知道兒子的書倦氣太重,人又正直,不適合學歷史。
他抽空去了趟北京,勸兒子改學歷史為地理。和人打交道,不如和地打交道。
張海波是個孝子,於是聽父親的勸說。大二的那一年改學成了地理。
不過他對中國革命史一直念念不忘!因為他在北師大學了一年的中國革命史,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他講起了中國革命史。比講他的專業課地理,還得心應手。
張海波理了理他飄逸的長髮,溫文爾雅的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