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婉花聽了侯福來的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淫媚的笑了笑說:
“侯情報員,錢如數的給了你,你還想讓我怎麼犒勞你呢?犒勞可以,拿錢來?!
侯福來嚥了口唾液,不情願的把一疊錢扔了過去。
米婉花迫不及待的抓起了候福來扔過來的錢,放進了她的挎包裡,臉上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侯福來在佳木斯待了兩天,這兩天待的,他的左眼老是在跳。
他預感到要出事。昨晚他和米婉花倆人喝乾了一瓶五糧液。
五糧液酒的烈性,讓他和米婉花表現出極度的亢奮。
兩人在床上整整的折騰了一宿。侯福來疲憊到了極點。
早上起來時,已是上午十點了,他看了看牆上的日曆四月五日。
他算了算日子,自己出來已經兩個星期了。
應該是回27連的時候了,要不回去,他無法向連長和指導員交代。
他看了看還在身邊酣睡的米婉花。
兩條白嫩細長的大腿在裸露著,一條白藕似的胳膊在他身上搭著,嘴角好像還流出些口水來?
侯福來對米婉花好像沒有剛見面時那麼有激情了,有點兒厭煩。
他把米婉花搭在他身上的胳膊甩在一邊。剛剛側身坐了起來。
米婉花從後面輕輕的抱住了他。嬌嫩的說:
“寶貝,幹什麼去啊,起這麼早”?
侯福來厭煩的看了米婉花一眼說:
“我該回去了,要不我們連以為我失蹤了”。
米婉花像蛇一樣纏住候福來,一改剛見面時的冰冷陰毒,嬌滴滴的對侯福來說:
“福來明天再走吧,今天再陪我一上午。下午陪我去買貂皮大衣”。
侯福來聽了米婉花的話,心裡罵道:你個破貨,姨夫給了點活動經費,有一半都裝進你的口袋裡了,還要老子再給你買貂皮大衣。
米婉花見候福來躺在那兒沒有言聲。她看出候福來心中的不快,懂得這個時候只能用糖衣肉彈來攻擊侯福來!他才會大把大把的掏錢。
米婉花半睜著一雙天藍色的眼睛看著候福來,兩隻纖纖玉手不停的摸著侯福來後背。浪笑著說:
“福來,我還要”。
米婉花的這句話,候福來最愛聽又最怕聽。
之所以怕聽這句話,是因為米婉花在床上說完這句話,他就要往外掏錢。
之所以他愛聽這句話,是因為米婉花的這句話,讓他又找到了做男人的尊嚴。
既然米婉花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要他。
他好像覺得自己變得又強大了。覺得自己是個很偉岸了不起的男人。
現在米婉花又嬌喘的把這句話。給拋了過來,他知道米婉花是衝著貂皮大衣而來的,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米婉花利用了。再加上他連日的在床上征戰。他確實力不從心了!
米婉花看著像死狗一樣的侯福來。鄙夷地說:
“怎麼了?我的侯副指導員,剛才的霸氣去哪裡了?
侯福來有點心虛,沒臉和米婉花嘴硬,把話轉到一邊說:
“對了,米特派員,姨夫除了讓你給我送活動經費外,沒讓你給我送些裝備嗎”?給我把先進的手槍,再給我一臺反偵聽的無線電收發報器幾枚微型炸彈。我的那把大號勃拉寧手槍還是二戰時美國大兵用過的手槍,精準度差,聲音大,又很笨重,。我把它放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平時都不好意思拿出來”。
米婉花斜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根菸,自顧自的抽著。不時還噴出一個個好看的菸圈。
剛才時的溫柔,嬌媚已經蕩然無存!
眉宇間隱隱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殺氣。他扭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