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薛鎮揚點頭,宋弈亦是開口道:“京城尋人的事我來辦吧!”他放了茶盅看向廖傑,“我讓江淮隨你一起去,路上若是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有勞九歌。”廖傑朝宋弈抱了抱拳,感激不已,這件事若只有他一個人,他可真是急的團團轉,如今一家子人坐在一起,你一件事他一件事,不過一時三刻就將事情定了,“那我這就回家去給琪兒留封信,等九歌的口信一到,我便立刻啟程回去網遊之暴牙野豬王。”
眾人都頷首,廖傑就起身和眾人抱了抱拳,薛鎮揚和薛靄道:“季行,你陪少仲回去一趟。”
薛靄應是,陪著廖傑回去了。
薛鎮揚衙門裡還有好些事,便和宋弈還有祝士林一起各自回了衙門,方氏急的抹著眼淚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用了午膳,宋弈那邊有訊息回來,確認薛思琪沒有回京。
廖傑當即啟程往保定趕。
一整日裡,一大家人被弄的心神不寧雞飛狗跳的,幼清一直到晚上才和宋弈一起回家去,在路上她嘆著氣:“二姐估計是受了委屈,廖氏一族很複雜嗎?”
“少仲有八位叔叔,不管同宗的兄弟,嫡枝這一脈就有近百人。”宋弈淡淡的說著,“二姨便是認親,也要費上一日的功夫。”
幼清想了想也嘆了口氣,當初她們覺得廖傑好,也是因為他成親後不回保定,而是留在京城,若是回去不單她便是方氏也不同意。
這一家子人,每日睜開眼就是事兒,這個院子裡的孩子,那個院子裡的丫鬟,進嘴的吃食穿在身上的衣裳出門的馬車,但凡安排稍有不妥那便都是紛爭,她託著下頜蹙眉道:“……若她真如我們所想還在保定也就罷了,最多到後面鬧的難看一點,如果出了保定……”她都不敢想,這七天薛思琪會遇到什麼事。
“我倒覺得你想的不錯。”宋弈扶著幼清下車,兩個人進了垂花門,“二姨的性子不像是受了委屈會走的人,若是少仲來說她放火燒了廖氏我倒是覺得可信一點。”
幼清的心裡本來很著急,被宋弈如此一說頓時失笑,點著頭道:“她鬧一鬧也就罷了,要是把廖氏燒了,那局面真難收拾了。”
宋弈揚眉,不置可否。
兩人回房梳洗,幼清幾乎一夜沒怎麼閤眼,早上送走宋弈她又去了薛府,方氏急的病了躺在床上,趙芫忙前忙後的照應,幼清道:“你去忙府裡的事吧,姑母這裡有我和陸媽媽呢。”
“那你幫我照應著,我去和婆子對賬。”趙芫搓了搓手,“娘早上就沒吃飯,你想辦法哄著她吃點東西。”
幼清點頭,趙芫就抓了斗篷出了門。
幼清坐在方氏的炕頭,她頭上裹著抹額,昨晚沒睡這會兒累著已經睡著了,但睡的並不踏實,眉頭緊緊鎖著。
“二姐也真是的。”幼清和陸媽媽道,“就算要給廖大人顏色看,也要偷偷給姑母報個信才對。”
陸媽媽不好說薛思琪,但心裡卻認同幼清的話,這哪是讓別人著急,這分明就是折騰方氏啊。
“娘。”薛瀲穿著一件絳紅色革絲直裰自外面進來,鮮豔的顏色襯得他肌膚如雪,眉目如畫,乍一看幼清還當家裡來了哪位小姑娘,她驚豔的道,“三哥,你今兒怎麼穿的這麼鮮豔。”薛瀲並不是很講究,平日裡大多時候都是穿學館裡的袍服,灰撲撲的一點都不顯眼。
薛瀲拍了拍自己的衣裳:“過年的時候娘給我做的,不穿等我再長高點就浪費了。”
陸媽媽聞言一愣,回頭去打量了一眼薛瀲
重生之大天王。
幼清也覺得奇怪,都說女為悅己者容,他這是鬧的哪門子事兒,不過這會兒她沒心思管薛瀲,便道:“姑母睡了,你有什麼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