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王濤,而再之前幾個有個叫陳長壽的。於是便將名字組合了組合,成為了陳濤。
“咦?京城的人怎麼跑到陝西來當兵?”
“回長官的話,我爹是個做生意的,到處跑。前幾年,便全家都搬到了陝西來,也算半個陝西人了。”
“啊,這樣啊!按說,你不是軍戶,這……”
“長官,我爹從小就想讓我當兵,說那樣有出息。穿著軍服,拿著軍刀,威風得很。就請您通融通融吧。”說著,漫修藉機悄悄塞給那長官些銀子。
就看那長官立刻變了副模樣,對其笑笑,當即記下了他的名字,口中並還喊到“下一個!”
就這樣,漫修又順利的透過了所有的招兵條件,在臉上被刺上了字,成為了秦鳳路軍營的一名士兵。
入伍後,漫修很快就被編入了一個小隊,這個小隊一共十人。隊長叫做姚田,也跟林雨清一樣,是個很嚴厲,且不多言語之人。而其他幾個人,一看就是農家出身,有一把力氣的。隊裡唯一一個和漫修很像的,長得個子高高,卻看起來很柔弱的人,叫做曹向金,陝西當地人。透過與他的交流,得知此人也讀過兩年書,但因家境貧困,唯一的兄長又身染重病,他不得已放棄了讀書這條路。而如今這一當兵,照顧兄長的事情全都落到了老孃一個人的身上,一直被人稱作孝子的他每每談起此事,都內疚萬分。漫修見他說話得體,又至仁至孝,與他很談得來。因此,在入伍當日,漫修便有了軍營裡的新朋友,對軍營裡的生活充滿了希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軍營衝突
可是,軍營裡的生活沒有漫修想象的那樣自由,可以任由自己去安心查案。軍營裡管理十分嚴格,恰又碰到姚田這樣的隊長,每日早起晚睡不說,整日的操練,沒三日,漫修便有些吃不消了。
若說早起晚睡,這也不難,關鍵半夜裡有時這姚田也會拉他們出去訓練。漫修之前只是擺弄過古琴,棋子和毛筆,唯一與操練沾過點邊的就是拿過匕首,威脅芸萱的時候,還拿過金簪子。
而現在,天天穿著厚重的軍服,腿上還要時時綁著沙袋,沉重的軍刀,每日超負荷的訓練,任誰能受得了?可是,隊裡除了他和曹向金每每都跟不上,次次被罰之外,其他人雖有抱怨,卻都勉強完得成任務!
他是想來軍營查出當年的真相的,難道真是為了當兵而當兵的嗎?天天罰,次次罰,光罰的次數都夠平日訓練的一倍了,每天累得要死,哪還有時間查什麼真相?漫修不禁有些怨這姚田了。別的隊也沒像他這樣魔鬼訓練的啊。
看同時入伍的別的隊計程車兵,似乎每日裡不是打牌,就是睡覺,偶爾練練,也只是花架子,悠閒得很。怎麼自己偏偏被分到這麼個隊裡來呢?唉,從第一眼看到姚田時就該想到的,他跟林雨清一樣,認死理!死認理!
“陳濤,出列!”
唉!想別的,又做錯動作了!以前記譜子時也沒這麼難啊,而且是一學就會的那種,怎麼這一些動作學了幾日了,竟次次都錯呢!
“你根本就沒用心在做!我問你,你為什麼來當兵?”
為什麼來當兵?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照實說肯定是不行的,難道說想保家衛國啊?這點漫修可是清楚得很,他可沒有父親那麼高的覺悟,保家衛國,馬革裹屍,似乎與他還不怎麼相干。
“哼,回答不出來了?我知道,你們心裡都是怎麼想的,如今朝廷和西夏早已和議,平白的徵什麼兵,又練什麼兵啊!若不是軍戶,若不是非參軍不可,你們哪裡會到這裡來!”
姚田此話一出,漫修的身後似乎就有了共鳴的反應,可這反應也是轉瞬即逝,因為,姚田更嚴厲地瞪了他們一眼。
“可是你們想沒想過,我們是大宋的子民,是大宋的好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