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後花園的丫頭,叫做明溪的。”
“明溪……這都是花種子?”沈雲城手裡拿著撿起來的物品,仔細端詳著。
“是,小姐命將後花園的花全部換過,因此,才出門採購了種子。”
“哦,都是些什麼花?”
“各種各樣的都有,小姐喜歡新鮮,因此全城裡最稀有的花種子都被我買了來。”
“哦,是嗎?”沈雲城略有所思,可就在這時,後花園的管事看到了明溪。
“明溪,你這個死丫頭,讓你出去買個種子,居然也要那麼久!還不快去種上!在這裡什麼!”
“管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明溪,你勿要怪她。”
“啊!原來是沈護衛,沒事,沒事,明溪,你收拾好,再過來吧。”管事一看是沈雲城,立刻換上了副嘴臉。
明溪從沈雲城手中拽過了那包花種子,放入籃中,道個萬福,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明溪……”
沈雲城隨即搖了搖頭,還是趕快去辦正事吧,去東京尋何金蘭。
一路上快馬加鞭,風餐露宿,京城,京城現在就在腳下了。要去林府嗎?還是先去尋義父?他到底想知道些什麼?城門上依舊貼著陳濤的通緝告示。陳濤!秦漫修!秦威!這其中的關係想必只有當事者才清楚得很吧。
啊!有人拍了他的後肩膀。沈雲城敏銳的警覺了起來,並立刻反手去擒拿那人。那對方似乎速度和力量更高他一籌,加之本身又佔盡了先機,僅三招,便將他手中的劍奪了過去。
“義父……”
“哼!我是怎麼教你的。居然連我出現你都沒有覺察到半分!如若是敵人,你早就性命不保了!”對方恨恨的把劍扔回給了沈雲城。
“請義父恕罪!”
“你為何會來京城?”
“回義父,是小姐……”
“這個欣然,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聽說她最近還逼瘋了管家,逼死了他的婆娘並另一個丫頭。這還不算,還私收了個賤奴!”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義父,他什麼都知道。可他知道,那個賤奴就是他那日要殺的秦漫修嗎?
“是,請將軍和義父處罰!屬下無能,阻止不了小姐。”
“哼!恐怕周將軍在,也阻止不了她吧。任她去吧。對了,那賤奴是誰?欣然怎會無緣無故去收個賤奴呢?”
“回義父,雲城只是聽說那賤奴之前得罪過小姐,小姐報復心理,才將他捉入府中折磨的。”
“恩,這倒是欣然的作風。她派你來京城做什麼?”
“也是關於那賤奴的,聽說他在京城有個相好的女人,小姐便命屬下將那女人一併捉了去……”
“胡鬧!堂堂二品馬帥的小姐,居然跟些下三濫的人較上了真兒!”
“可是……”
“好了,我也知道欣然的脾氣。只要別出大事,由著她去也就是了。”
“是。”
沈雲城有心要問軍營裡那夜的事,卻又怕萬一問出來需要殺的人就是秦漫修,他又明知不報,到時死的可就不止秦漫修一人了,於是,索性作罷。不知者,無罪!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那雙凌厲的眼睛沒有放過沈雲城似有心事一般的眼神。
“義父,雲城在想,是否先去拜見將軍。”
“將軍剛進京城,正是穩定四處關係的關鍵時刻,這等小事就不必讓將軍費心了。你處理好就行。將軍把小姐交予你保護,是對你的信任,你定要保欣然萬無一失才行。”
“是,雲城一定做到。”
“去吧!”
沈雲城也不知為何,就是沒有說出秦漫修的名字來。他完全可以和他的義父站在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