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
“葉子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你不是什麼斷案高手嗎?沒有證據,找哇!難道殺人兇手會把證據擺在你面前,說,‘人是我殺的,我甘願贖罪’嗎?利用傳話問詢的形式讓劉喜知道他一直忌憚的蘇家少爺還活著,會威脅到他的財產,從而除之而後快,然後在他動手之時你們就充當英雄,抓他個現形,是嗎?你置漫修於何地?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計劃中出現一點兒偏頗,漫修是可能會送掉性命的!你不知道他才死裡逃生,現在還在靠這些該死的中藥調節著氣血,不至於疼痛難忍嗎?”
“雪兒,別說了,你先出去!”漫修有些後悔留雪兒在自己的房中了。
“我為什麼要出去?葉子廉,你告訴我,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包大人的意思?林哥哥,你也同意了,是嗎?”
“雪兒,你先別激動。我們與你一樣,都希望漫修好的。可是,這案子實在是一籌莫展,包括包大人……”
“那你們就想到這樣的辦法?把漫修當魚餌引對方上鉤?哈,哈哈!原來天下的什麼青天,什麼日斷陽,夜斷陰就是這麼來的!哈,我杜雪兒活這麼大,居然還有幸見識到這一天!”
“雪兒,不許胡說。人證物證都沒有,又過了二十幾年的事情,要查起來,談何容易!”漫修有些無奈的說道。
“所以,你甘願去當誘餌?去對劉喜說,‘那是我爹留下的基業,我有權繼承’,然後,在家等著他被嫉妒心蒙昏了頭,買兇殺你?是這樣的嗎?”
“雪兒……”
“蘇漫修!你沒有為自己想,那你,究竟有沒有一點兒為我想想呢?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我會擔心,我會害怕呢?看不到你,我都會處於一種極大的不安和恐懼之中,你說,明知道你會陷入死亡的圈套中,我會如何呢?你好自私,你好自私!你從來都不曾為我想想,但凡為我著想一點,你就不會這麼不珍惜你自己!我怎麼會喜歡上你,為什麼要讓自己陷於這麼大的被動之中,為什麼!”雪兒說著,再次忍不住眼裡的淚水,嚎啕大哭了起來。
雨薇在一旁,急忙安撫著雪兒道,“不過就是個建議,不合適,不去做也就是了,何苦發這麼大的脾氣?再說,表哥也沒說他不管你,不考慮你的感受不是?”說著,雨薇別急急的給漫修使了個眼色。
“雪兒,別哭了,雪兒……”漫修忙安慰起雪兒。
“不用你管!”
“就算我不去,難道對方就會不知道我的存在了嗎?知道了,還不是一樣會對我不利?”
“這能一樣嗎?你在林府,不觸及他的利益,他怎麼會冒險在天子腳下殺人?即使他敢,這裡再不濟也有林伯父,林哥哥,肖飛保護著!可如果是故意設圈套讓對方往裡跳呢?你需要獨自去當誘餌的,什麼都得你自己承擔的,你懂不懂?”
“我也會點功夫的,不是那麼一無是處,任人宰割吧……再說,袁叔叔不是把他的內力都輸給我了嗎?雖然消化起來還有些困難,但總不至於要一輩子活在別人的翅膀底下,要人保護著過活吧……”漫修有些委屈的說道。
“蘇漫修!”雪兒的大聲一喝著實嚇了在場的人一大跳,尤其是漫修,半晌沒說出一個字來。眼前這個女子,還是剛才那個溫柔可人,靈氣十足,又十分惹人憐愛的小花貓嗎?淚痕未乾,可兇的簡直要殺人的現在的她,是不是才是真正的杜雪兒呢?還是,她本身就有雙重性格?對女人從來沒有經驗的漫修,此刻面對雪兒的大哭大怒,更是無從著手。最好的辦法,就是聽從了雨薇的手勢建議,“噓……”,恐怕現在沉默也是最好的方法吧,如果不想再惹雪兒大哭或發瘋的話。
“劉喜我去見!蘇漫修,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明日敢踏出這房間半步,就別怪我杜雪兒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