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時的樣子,也不見她怎麼搔首弄姿賣弄姿色,就那麼靜悄悄的坐著,你一眼掃過去也能被她吸引住,這樣的姑娘卻有個那樣的暗疾,可真是可惜了。
“聽說這樣的病是不能生育的。”鄭夫人遺憾的靠在大迎枕上,“若沒有這個事兒,我倒真喜歡那小姑娘,什麼出身不出身的,人家看的重我卻是不在乎,這小夫妻過日子想要和和美美的,還是要靠兩個人自己,出身也好孃家也好不過是助力,要是那愚笨的,便是身份再高貴,也不見得比那些小門小戶的夫妻過的和美。”
“夫人說的在理。”常媽媽點頭道,“您這道理不知多少人不明白,多少人整日裡鑽牛角尖,這滿京城的夫人若都有您這樣的想法,也不至於弄出那麼多個家宅不寧來。”
鄭大夫人嗔怒的看了眼常媽媽:“你就別奉承我了。”她說著若有所思,外頭就聽到有人回道,“夫人,六爺來了。”
“不是出去了嗎。”鄭大夫人眼眉一挑,和常媽媽對視一眼,臉色隨即微微一變,低聲道,“莫不是來問我去薛家的情況?”
常媽媽料想也是如此,可瞧著鄭大夫人的態度,她是不敢說。
常媽媽親自去撩簾子,鄭轅穿著一身緋紅的官服大步進了門,鄭大夫人一愣,問道:“你這是從衙門回來?”
“嗯。”鄭轅應了一聲,在鄭大夫人面前坐下端茶喝著,鄭大夫人皺眉道,“急匆匆的回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鄭轅放了茶盅,搖頭道:“下午衙門沒什麼事,我便回來歇會兒。”他說完就靠在椅子上,問自己的孃親道,“您上午去薛府了?”
果然是來問她去薛府的情況,鄭大夫人露出戒備之色,望著鄭轅,道:“去過了,和薛大太太說了會兒話,還在那邊用的午膳。”又道,“薛家的幾位小姐作陪。”
鄭轅哦了一聲,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鄭大夫人想起昨天鄭轅來找她時說的話:“……薛侍郎雖官位不高,可卻是南直隸的頂樑柱,他先前在西苑暈倒被送了回去,您若是閒著便去走動走動,也別在乎什麼門第之別,我們瞧不上那些朝廷官員,人家還不願和我們有什麼交集福澤有餘重生。咱們家不同於別家,您該多出去走動走動才是,總不會虧了什麼的。”
一開始她倒是覺得鄭轅說的有道理,就答應了,可是等兒子走了,她越想越覺得蹊蹺,好好的來和她說這麼一番話,以她對鄭轅的瞭解,這背後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所以,她更加決定要走一趟薛府,到底要看看薛府藏著什麼原因,讓他兒子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今兒一去,她看到薛家三個花骨朵似的小姑娘,就隱約知道了兒子的意思,尤其是看到方幼清時,忍不住的就多打量了幾眼,拿挑兒媳婦的眼光看著她。
“老六。”鄭大夫人試探似的望著鄭轅,“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娘說?”昨天讓她去,今天又急匆匆的回來,這會兒卻是什麼都不說。
鄭轅擺擺手,回道:“沒什麼話說。”他站了起來,“我還有事,先走了。”話落,撩了簾子走了……
鄭大夫人一臉愕然,望著兒子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面。
翻來覆去的想著,中午她也沒有心思睡覺,想到劉家的婚事,鄭轅上次說要退了,她也不好一直拖著人家姑娘家,便讓人去回了,誰知道第二天劉大夫人就來了,說什麼男子都想蕭遙幾年,也不著急,再等兩年等鄭轅回了心再提便是。
劉家嫁女兒,這麼眼巴巴的要和他們結親,她雖是有點瞧不起,可是也不用把人家得罪了,鄭轅哪天真的回心轉意要成親了呢,到時候再去找個合意的親事還真是不容易。
所以劉家的事就這麼拖著,兩家照應走動。
可是鄭轅這麼一鬧,他雖什麼都沒有說,可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