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把馬如龍打了,是能制止明天的的事,可是莫總一次不成,還有二次。你能防的了幾次?”
李易正sè道:“不管有多麻煩,我都不怕。”
蔣銳著李易的眼睛。輕輕嘆了口氣,道:“這個我信,不過做事有時要有巧妙的方法。
就拿這件事來說,如果你暫時不理會,等明天馬如龍叫人搗亂的事剛一開始的時候,你再出手干預,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兒把剛才的電話錄音放出來,那不是更好?
這樣可以把馬如龍想製造的負面效應巧妙的轉變為正面效應,借力打力,效果奇佳。”
其實這招也不是什麼太難的手段,不過李易當事者迷,竟然沒有想到,經蔣銳一提醒,這才暗罵自己愚蠢。
李易又是感激,又是喜歡,一把把蔣銳抱了起來,向天上一拋,再用手接住。
蔣銳平時向來沉穩,很少玩鬧,今天卻也被李易弄的心浮氣躁的,笑道:“你又鬧,別再把我摔著。”
李易把蔣銳牢牢抱在懷裡,在她胸前用力的吻著,笑道:“放心,摔死我也摔不著你。”
蔣銳全身又酸又軟,酥癢無比,支撐著道:“快放我下來。”
李易一笑,道:“好不容易抱住了,我才不放,老婆,再叫我親親。”
蔣銳故意嗔道:“你再鬧,信不信我催眠你,叫你以為自己是頭豬。”
李易在第一時間裡,本能的還真有些害怕,忙把蔣銳放在地上,雙手在腦袋上一支,哼了幾聲,道:“豬,我是一頭豬。”
兩人相視大笑。
沿著大馬路走了一段,抬頭便見到了東壇體育館,敢情離賓館並不遠。
李易道:“不知道明天馬如龍要在這裡出什麼損招。那個莫總為什麼會找蘇綠的麻煩?”
蔣銳道:“這個答案容易,我一會兒回賓館找到那個馬如龍,催眠他,就什麼都知道了。而且……我還有辦法叫馬如龍明天自己把真相當著媒體說出來。”
李易知道蔣銳有這個本事,道:“那可太好了!”忽然覺得自己因為蘇綠的事這麼興奮,似乎對蔣銳這些女人有些不公,語氣便沉了下來。
蔣銳笑道:“別緊張,我不在意,不過心雨和蘭蘭你可得哄好了,這兩個大姐我可對付不了。”
兩人又走了一陣,這才回到賓館,時間還早,賓館大廳人仍然不少,幾個蘇綠的粉絲居然還沒走,見李易跟一個美女回來,有一個小女孩大著膽著過來道:“大哥哥,你是曉然的保鏢嗎?剛才那一手太帥了。她是誰呀?”
說著向蔣銳一指。
李易這時不想暴露身份,忙道:“我不是保鏢,我是……蘇曉然的粉絲,這位是我……是我老婆,她也是蘇曉然的粉絲。”
那小女孩哦了一聲,也不知是失望,還是興奮,又或是別的什麼情感。
這幫年輕小孩都是妖jīng。情感既單純又複雜,光憑一個語氣詞,李易實在是分析不出來他們的想法。
兩人進了賓館,正要去找馬如龍,忽見馬如龍從拐角處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兩人互相一使眼sè。閃身躲到一邊。
那些粉絲見馬如龍出來了,又呼的一聲圍了上去,問東問西的。
馬如龍仍舊是職業的微笑,匆匆回答了幾個問題。便出了賓館。
李易對著蔣銳一笑,道:“跟蹤我在行,走。”
兩人尾隨著馬如龍出來,見馬如龍出了賓館便向東走去,也不打車。顯見目的地不遠。
果然向東走了沒幾步,便見路邊停著一輛車,馬如龍徑直走了過去。
李易比量了一下距離,迅速的繞向一旁,跳到一堵牆上,把另一枚訊號接收器摘了下來,輕輕一彈,便彈到了馬如龍的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