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正呆在那有些愣神;貢應起身道:“那好吧;咱們就一起走吧;你先帶人出去;我跟李易說幾句話就走。”
呂正只好點頭答應;帶著人先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呂正把手下人叫到沒人的地方;低聲喝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有沒有看錯?”
這些人齊聲道:“肯定沒看錯;確實是李易乾的。”
趙大海見情況有異;湊過來道:“怎麼了;裡面什麼情況?沒動手?”
呂正也是滿腹懷疑;見趙大海過問;立刻把表情變的極為平靜;淡淡的道:“貢副市長沒事;可能是我弄錯了;嗯;弄錯了;我的人看錯了吧。”
趙大海心中不悅;微微哼了一聲;道:“或許吧;你的人可能都眼瞎了。”
呂正就像什麼都沒聽見;轉過身來盯著李易的家;心裡怎麼也想不通。
這時海州的媒體不知從什麼渠道得到了訊息;都趕了過來;把李易的家圍了個水洩不通;不過有jǐng察擋著;記者們無法靠前;只有相機的閃光燈閃個不停。
李易家的大廳裡;貢應待呂正一走;立刻對李易惡狠狠的道:“李易;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李易笑吟吟的拍了拍巴掌;道:“不愧是副市長;好大的官;有頭腦;有演技;如果你剛才沒忍住叫呂正抓我的話;我一定叫你當場吐血身亡。”
一旁的蔣銳道:“貢副市長;你這就可以走了;不過李易希望你能安靜些;低調些;不要做出叫我們不高興的舉動。”
貢應一把抓過身前的茶杯;對著蔣銳擲了過去;罵道:“婊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易左手橫著一伸;輕巧巧的把杯子托住;腳下輕抹;身子向前移去;順勢把茶杯向前一送;居然把灑出來的茶水又都迎回了茶杯裡;外面只灑了幾滴;這一手絕活可以說是李易目前身手的巔峰狀態。
李易笑著把左手向旁平舉;將茶杯託在掌心;有如手託蓮花。
李易道:“貢副市長息怒;這也是你逼的;我姓李的出來混rì子;早把死字放在了一邊;這兩年來我不知死了多少次;死;我根本不怕。
有誰逼我;我就跟誰對著幹;誰想叫我死;我就先叫他死。人的命都只有一條;不管是個體老闆。還是狗屁副市長;都是肉做的。
如果我能跟貢副市長一命抵一命;我也值了。更何況把我逼急了;我一甩袖子走人;到國外去;憑我的本事我這些朋友的本事;我看有誰能攔的住我。
誰對付我;我就報復誰。權謀我不擅長;殺人我可在行。你能保自己初一;難道還能保自己十五?你能保自己一時;難道能保自己一世?
錢我賺夠了;女人我有的是;我現在缺的是舒展自己的jīng神;活的更逍遙自在一些。你;敢擋我;我就弄死你。你要是死了;也不過是一堆臭肉;什麼副市長;都是扯蛋!”
李易說一句。貢應臉上的肌肉就跳一下;貢應手指顫抖;指著李易不停的晃;臉上一陣青一陣紫;有時又變的蒼白。
李易走過去把貢應的手按了下去。道:“貢副市長;你不是亡命徒。我勸你還是聽話的好;以後你就算是我的心腹;如果你想事後報復;我等著你。
我在你身上下的毒你可以到各大醫院去查;要是能解的了我算你有本事;我跟你說;如果我受到一點傷害;你的毒會立刻發作;你不信就試試。”
李易說著向躲在二樓的汪蘭一吹呼哨;汪蘭立刻以手作勢;催動毒素髮作。
貢應連半秒都沒停;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又來了;疼的他滿地打滾;最後喊的聲音嘶啞;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易拍拍他的肩膀;順手把貢應提了起來;道:“舒服嗎?”
貢應臉sè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