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千號人的混戰下,我快速的親吻了一下果果,我想,我是第一個敢在學校這麼幹的。
“臥槽,輝哥牛逼,輝哥威武……”
幾個初二的“小屁孩”在一邊起鬨著,可能人就是這樣,小個一兩歲就敢說人家是小屁孩,其實自己也才是個孩子。
“可以啊,小輝,在來一個。”龍龍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過來,起鬨道。
“來一個來一個……”
果果臉紅了,拍打著我,掙扎著跳了下來。
“都瞎起什麼哄,兵哥不是說還要聚會呢嗎,走了走了。”我尷尬的吼著。
這時鬼子跟大順一頭白學的走了過來,兩人氣喘吁吁的,鬼子說:“真特麼痛快,要是咱們兄弟幾個都在該有多好。”
“是啊,放假了,也不知道黑子過的好不好。”
“才子也是,大冬天的當兵,受那份洋罪,他吃的消嗎?”
我沒說話,聽他們說著心中說不出來的滋味,轉過身,看到教學樓老師辦公室一排都亮著燈,有很多老師在窗邊看著。
我想,在那個時候,他們應該是羨慕我們的,就像十幾年後的我們羨慕十幾年前的自己一樣,那時的純真,那時的純粹,永遠都不可能在回來了。
一掃而過的功夫,我看到了一個扎眼的身影,那身淺灰色棉服,我很熟悉,是妤姐。
好像,她的衣服搭配永遠都是那一種,秋天淺灰色的大衣,白色的羊毛衫,冬天淺灰色的棉服,白色的毛衣,我想,到了春天就可能是淺灰色的外套,白色的T恤,夏天,淺灰色的紗巾,白色的T恤。
總之,她好像一直都那麼安靜,那麼親切,那麼無法讓人拒絕。
妤姐看到了我在看她,衝我揮了揮手,我微微一笑,向倉皇逃跑的果果追去。
來到兵哥說的飯店,被兵哥招呼進了包廂,我意外的看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是瑤瑤,不知道什麼時候瑤瑤竟然把兵哥給拿下了,誰也沒想到,兵哥竟然藏的那麼深,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男的是張峰源,我沒想到他會來,是兵哥叫的他。
除了兩個讓我意外的人,那天還有很多人,以兵哥,鬼子,大順,龍龍,我,為核心的爺們以外還有瑤瑤,果果跟高媛媛。
本來高媛媛是不想來的,我知道她回家也沒什麼事,除了寧夏,她沒什麼朋友,可現在我跟寧夏散了,她們好像也沒有之前走的那麼近了。
我覺得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挺好,就讓瑤瑤硬生生的把她拉來了,高媛媛一來我就明顯感覺不怎麼得勁,因為以往聚會,有高媛媛的地方必然會有才子,會有一句句精闢的話。
才子走了,高媛媛好像也安靜了很多。
一幫人坐齊,自然先拿兵哥試問,熱鬧的場面有些讓我忘乎所以,以至於我根本沒注意果果的表情變化。
“兵哥,你這太不應該了,瞞的也太深了吧,什麼時候繳械投降的?”鬼子起鬨道。
“就是,你跟瑤瑤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不對,現在得叫嫂子了。怎麼著,喝一個吧。”大順大大咧咧的說。
兵哥一樂,笑的很開心,其實誰都知道兵哥心裡是有瑤瑤的。
“喝,喝,姥姥的,今天不喝趴你們這些王八蛋以為我大兵是紙糊的。”兵哥說著先倒了杯啤的說:“我先用啤的自罰,白的先倒上,今天不醉不歸。”
兵哥說著一飲而盡,旁邊的瑤瑤笑的更燦爛,也沒有阻攔兵哥,給兵哥滿上之後說:“我跟瑤瑤的事咱一會兒說,今天哥幾個聚一起,少了才子跟黑子,雖然人沒到,咱們心裡有,我先乾為敬。”
氣氛急轉而下,一連幹了三杯啤酒,才進入正題。
“放寒假了,哥幾個還有半學期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