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魁找人乾的,我給雷叔說了我的位置,雷叔說讓我等著,很快就到。
雷叔帶著兩車人來到我面前時,我快速的鑽進了車裡。
“雷叔,寧夏現在在哪?”
“你別急,我已經派人盯著了,在西郊的一個筒子樓裡。”雷叔說。
“你怎麼知道是大魁?”我問。
“我給派出所的人打電話了,說大魁就被關了三天,昨天晚上就放出來了。”雷叔說著,我緊緊的握著拳頭。
正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陌生號。
“喂。”
“嗨,老朋友。”
我一愣,果然是大魁,我突然冷靜了下來說:“你是誰。”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大魁?你不是進去了嗎?”
“讓你失望了,老子出來了,遊戲要開始了,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可不敢保證寧夏的安全,這麼一個大美人在我這裡,你懂得……”
“大魁,我草你媽,你要敢動寧夏一根頭髮,老子活剝了你。”
“哎喲喲……你現在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咬著牙強忍著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去任何一個派出所門口,脫光衣服,跳舞……”
“你這個變態。”
“哈哈哈哈……我覺得挺好玩,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嗎?老子奉陪到底,你特麼陰我,就別怪老子陰你,記住,一個小時,如果一個小時之後,沒有人給我傳回來訊息,那麼你的美人可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大魁,大魁,我草你祖宗。”我大罵著,大魁已經掛了電話。
“他跟你說什麼?”
“他讓我去任意一個派出所外面脫光衣服跳舞。”我咬著牙說。
雷叔陰沉的笑了笑說:“大魁還是太年輕,太自傲了,他根本沒有想讓你救寧夏的意思,他就想整死你,他相信以他的背景,即便對寧夏怎麼樣,他也不會有太大的事。”
“別說了。”我紅著眼睛說。
“你今天只有一次機會,就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了。”雷叔說著衝司機說:“開車。”
“去哪?”
“當然是去救寧夏,我的一個兄弟住在西郊的筒子樓裡,他回家的時候剛好碰見了那輛白色麵包車,而且今天傍晚,西郊多了一些小混混,大魁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迴音大嗎?”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說:“確實有迴音。”
“那就對了,冷靜點,越是這個時候,你越要沉著,放心,以大魁這小子太自傲了,他一定會看著你被他玩死,在這段時間裡,寧夏是安全的。”
我點了點頭,雙手捂著臉,不停的挫折讓自己冷靜下來。
來到西郊筒子樓的另一側,雷叔讓幾個兄弟去摸一下情況,然後讓另外兩輛車開到別的地方,別扎堆,我不方便出面,容易暴露,就和雷叔留在車上等訊息。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我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裡一排排的筒子樓,在筒子樓外面就是一個街道,已是深秋,這個時間基本上看不到幾個行人了。
雷叔給了我一支菸,就在車裡抽了起來,這時,我看到了馬路對面一家飯店,一個男子幾袋子菜向我們這邊走來,距離越來越近,我突然發現他左眼右面有一道疤。
我趕緊碰了一下雷叔說:“那個男的,就是他,他就是其中一個,我雖然沒看見全貌,但是其中一個男的跟他一眼,眼的一邊有道疤。”
雷叔說:“先別激動,既然他出現在這裡,那說明我們找對地方了,等他們摸清楚情況再說。”
我死死的盯著那個男的,雷叔立即給摸底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