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吃飯了,一個又出去拿了三瓶可樂進來,我就笑,在屋裡一直坐著那警察就問我笑啥,我就說不笑啥,就是覺得他們警察總用一個手段有點太幼稚了,他就也笑著說:“幼稚是吧?那我給你整點不幼稚的你看咋樣?”
我當時就楞了下,也不知是在這兒關一天太無聊了,還是腦袋犯抽,反正就來了句:“行啊!”
然後我就被這倆大哥駕到牆根,用手銬鎖暖氣包上了。
呵呵,這倆大哥也不愧是專業的,鎖的那位置絕對是叫一個恰到好處,讓你蹲蹲不下去,讓你站站不起來的一個位置,反正就是各種難受,沒幾分鐘我就有點受不住了。
我就說大哥我不行了,服了,這不幼稚的玩不起啊,那跟我說話的警察就走過來在我面前蹲下了,然後笑呵呵的問我:“玩不起了?”
我裝慫使勁兒的點點頭,他就還是笑著說:“你說我們都是一個套路沒意思太幼稚,我這特意給你弄了個不幼稚的,你又說玩不了,你這也太難伺候了,我跟你講,你現在也就是在我這兒吧,玩點這個你都受不了了,等到了號子裡有你玩的,所以我勸你啊,有啥就都趕緊都說了吧,受這個罪幹啥?”
我一聽又讓我招供,那不行啊,我現在就招了不顯得太假了麼,咋說也得顯示出這口供是逼出去的,而不是我自己吐出來的啊,想到這兒我尋思那還有啥說的,那就忍著唄。
不過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在那兒蹲的直咬門牙,腦門子一個勁兒往下淌汗的時候,那跟我說話的警察就看著我嘆了口氣,然後跟那個警察使了個眼色,小聲的說句差不多了。
我當時一下就如釋重負了,但是讓我沒想到的那小警察不是過來給我解開手銬,而是把盒飯給我送了過來,呵呵,我當時真是乾死他孃的心都有了。
然後我就在那個極其難受的姿勢下,用一隻手把飯都吃了,我吃完了那個老警察就把飯盒拿了起來,然後問我想說了麼,我就使勁兒搖搖頭,因為我覺得時間還不到,演戲也得演真點,這老小子就點點頭說:“行勒,那你就在這兒候著吧。”
他說完就起身帶著另外的那小警察出去了,然後我可就真是爽到家了,雖然屋裡沒人了,我一直想找個姿勢放鬆下,但是就他給我鎖這位置,根本就不可能放鬆,怎麼動彈都不得勁兒。
沒一個多小時我就挺不住了,不光們腦子上全是汗,就連褲襠裡都全是汗,我就開始喊警察說我不行了我招,但是我喊了半天也只是門外走過來個警察,不知道用啥使勁兒的砸了下門,然後罵到:“鬼嚎個屁,再鬼嚎就給你吊起來!”
我一聽這樣就也沒招了,咬牙挺著吧,心裡也有點後悔,覺得開始跟我說讓我熬一宿早上再招那警察也是在玩我,因為這特媽的玩意兒誰能熬一宿,那人不早廢了!
不過現在也不是我埋怨這些的時候了,就只能蹲那兒忍著,然後嘴裡也開始不斷的小聲哼哼上了,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我感覺自己都要虛脫的時候吧,門就開了,進來的還是晚上的那倆吃盒飯的警察。那歲數大的警察就問我:“聽說剛才你叫我們來的?”
我就點點頭說我招,心說原來是這倆兔崽子今天值班,剛才這是故意涼我呢,估計是看我裝人不爽了。
這老警察就嘆口氣,彎下腰一邊給我解開鎖在暖氣包上的手銬一邊說:“你說你遭這個罪幹啥,早說了多好。”
我就只能裝憨傻笑著,心裡尋思這特媽的不是為了演戲麼,然後我就按著那警察告訴過我的那麼說,其中我不記不清的細節,那老警察就在那兒點吧我,像是在那兒幫我回憶,又像是幫我推理,反正就是幫我把案情重現了,旁邊的那小警察就動筆如飛的在那兒寫著。
最後到了第二天早上,我這案情才算徹底核對完,然後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