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夢言有氣無力的說了句,“無恥。”然後就累的睡了過去。
赤炎墨看著懷裡被汗浸溼臉龐的赫連夢言,輕輕的將她的溼發順道一邊,他似乎特別喜歡這個動作,感覺特溫馨。
將她的頭髮把玩在手裡,“爺就不信,佔不滿你的心。”
說完,靠近赫連夢言的頭,也沉沉睡了過去、
多久沒有這麼滿足的開過葷,好像在赫連夢言懷孕以來他就沒再和誰哪怕是月娘行過房,不知道怎麼的沒心情。曾經自己一度想改變來著,可是發現,沒有感覺了,以前他對月娘還是感覺不錯的,可是現在,他不曉得是為什麼,只有赫連夢言能給他帶來釋放後的這種通體舒服的感覺,他有時候都有些擔憂,不是非她不可吧,今天他得出了結論,還真是非她不可~
觀禮
今天是赤炎軒的大喜日子,赫連夢言作為六皇妃是一定要出席的,而且一定要打扮得體足可以與赤炎墨相稱才可以。
一晚上的折騰,早上起來,赫連夢言累得眼睛都不想往開睜,在天都大亮之際,門外面的花珠端著洗漱的盆子聽著裡面的動靜,又看了看外面太陽高照的樣子,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敲門,一般在這個時候,她家小姐都會醒來的,而且今天還有正事要辦,所以她輕輕的敲了敲門。
她不確定那個爺在不在,所以也不好貿然推門進去。
敲完們,等了一會兒,裡面有動靜了,是男聲,“什麼事?”
花珠愣了愣,隨即想明白了,清了清嗓子回答道,“爺,夫人吩咐在這個時候叫她起床、”
“嗯,知道了,在外面等一會兒。”赤炎墨初睡醒,有些被人擾了好夢的慍怒,嗓音沙啞的對著門說道。
花珠沒在多說什麼,端著盆子乖靜的站在那裡等著。
赫連夢言這會兒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慢慢轉醒,一睜眼就看到的是他的胸膛,請搖了搖頭,轉了轉身,看著外面,天已經大亮,是時候起床了,可是好累好睏。試圖起床,動了動有些痠軟;果然縱~欲過度的悲催表現。
眉頭皺成一團閉著眼不再動了,旁邊的赤炎墨坐了起來,靠在床欄上,把玩著她的頭髮,“累壞了吧,對為父昨天的表現可否滿意?”
赫連夢言幽幽的睜開有些疲乏的眼睛,“哼,你是多久沒有開葷了,還是想把我弄死。”
“只因夫人給了我很大的驚喜,難免會興奮過度。”赤炎墨還真沒有說他確實是幾個月沒開過葷了。
“夫人如果太累的話,今天就別去參加什麼婚禮了,免得累壞身子。”赤炎墨意有所指的說道。
赫連夢言有些困難的坐起身,還是頗有些不自在的拿被子擋在了胸前。“怎麼?你不應該是吃醋了吧,”
赤炎墨聳聳肩,不可置否。
接著赫連夢言又說道“師傅成親,作為徒弟我是一定要參加的,還是說你想帶你的另一個福晉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成全你。”
赤炎墨也順著她的話接到,“如果我說是呢?”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看來夢言只有忍痛讓位的份了。”說完略有些憋氣的背對著赤炎墨躺了下來。
赤炎墨回頭看了看撅著嘴的赫連夢言,笑了,將她抱在懷裡,“怎麼,生氣了,”說完將她卷在被子裡,摟在懷裡,輕聲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撇下我的王妃帶其他人去呢,不符合常理這。起來吧,準備一下,我們該出發了、”
赫連夢言看了看外面,也是,正打算起身,猛然間想到了什麼,眼睛滴溜溜的看著渾身赤裸的赤炎墨。
赤炎墨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都這麼多次了,還害羞,昨天那股子野勁兒哪去了。”說完順手摸了摸自己脖頸處的傷疤,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