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撲倒在地,隨即向旁滾開。
與此同時,槍聲也已經響了,這一槍從李易三人的頭頂射空,偏巧打進了麻田風秋的胸口,麻田風秋武功雖高,又不是刀槍不入,立刻向後一仰,摔倒在地。
柱子後那殺手看來也是訓練有素,一槍誤中麻田風秋,立刻又對著李易三人亂射了一通。
李易抱著二女在地上滾開,但聽到子彈接連打在附近,李易不敢稍作停留,迅速的滾開。
這人的手槍有連發功能,對著李易三人一扣扳機,一下子打出七八顆子彈,逼的李易只能繼續向外滾,忽然身子落空,原來已經滾到了左手邊的地鐵鐵軌上。
禍不單行,先前右手邊的地鐵剛到,這時,左手邊的地鐵自然也開了地來。
李易一驚,怕二女有事,忙蹲伏在地,一手提著一人分向兩邊丟擲,將二女拋到了站臺上。
這時火車已經到了跟前,李易一咬牙,腳下一點,身子急速倒縱,左手在車頭一搭,被火車硬是撞了出去。
所幸這時車廂正在減速,李易又後退的及時,一口氣退出去的十多米,李易這才左臂一振,從車頭上彈落下來,居然半點傷也沒受。
李易惦記著二女的安危,立刻縱上車頭,從火車頂上滑回去,又跳回到原位。
只見那殺手正跟青田彩鬥在一處,原來他剛才開槍把子彈全部打光,正要換子彈的工夫,青田彩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
這人身手一般,不過青田彩身上有傷未愈,仍舊疲憊難支。
蔣銳在另一邊趴著,似乎摔的不輕,站不起來。
李易知道時間緊迫,沒準還有別的殺手在附近埋伏,當下滑過去,一指點中這人穴道,隨手一抓一拋,扔到一邊。
李易拉著青田彩來到蔣銳身邊,扶起蔣銳輕聲道:“阿銳,你怎麼樣?沒摔著吧?”
蔣銳扶著左腳,臉上表情痛苦,道:“好像扭到腳了。”
這時地鐵就要開了,而不遠處卻傳來一陣腳步聲,李易料想對方又派了人來,自己帶著兩個傷病號不便應付,當下道:“咱們坐地鐵。”
說著提著二女的腰帶,又是輕輕一滑,在地鐵門就要關上的一瞬間,側身飄了進去。
鐵門車廂裡只有幾個人,看到李易三人用這種方式進地鐵。都十分奇怪。
李易四下看了看,不見有什麼特殊的人,當下提著二女走過幾個車廂,找到一節僻靜的車廂,將二女放下。
青田彩剛才一動手,又牽動了傷口,這時鮮血滲出,疼的她滿身是汗。
蔣銳的左腳也腫起老高,不過李易檢查了一下,並沒有傷到骨頭。可是暫時也沒法行走了。
李易把襯衫撕碎。幫青田彩把傷口重新包紮了一下,又幫蔣銳點了幾處穴道減輕疼痛。
地鐵是往東京城裡開的,李易跟申蘭他們聯絡了,叫申蘭他們從剛入東京的百貨公司那站接應。
掛了電話。李易給青田彩和蔣銳互相介紹了。青田彩對於李易有幾個情人根本不感興趣。哪怕有一百個,青田彩也是認可的。
蔣銳就是活明白的人,對於這些事也基本不動心思。萬事萬物對她而言都只是形式而已,她可以隨意選擇是不是往心裡去。
三人說到剛才的事,李易道:“這事挺奇怪的,這殺手絕不是山本大義的人。他似乎是想殺阿銳。”
蔣銳道:“他當然不是要殺我,他是要殺井下宏滿。有誰非要殺井下呢?是有仇,還是……,滅口?”
李易聽到這,心念電閃,一下子想到了在富士山上面的小木屋中,北野光二跟井下宏滿之間的一段對話,心裡登時雪亮。
北野光二煞費苦心,一心想爭當山口組的新傷組長。雖然他殺青田正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