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敢進來。
這夥人雖然兇橫,卻哪是李易的對手,李易手持球杆,左撥右擋,上挑下蓋,裡戳外劃,沒一分鐘就把這夥人全都打倒。
小原滿地打滾,噗的一聲竟吐出兩顆牙來,牙齒掉了,疼痛非常,小原痛極而怒,猛的起身,用力推動一張桌向李易撞去。
他們在新九區橫行霸道慣了,一開始就以為李易是個打球的顧客,可能不知道大頭九的厲害。所以在臺球室鬧事,以大頭九的勢力,根本不屑親自對付李易一個人。
正巧他又有急事,便沒跟李易計較。只叫小原給向滿打電話,讓jǐng察來收拾李易,等大頭九事情一了,再進看守所把李易調出來,暗地裡折磨他。
沒成想大頭九低估了李易的身手,他雖然燒了李易的店,卻不知道李易長什麼樣,可算是失了眼。這才被李易將他手下人打的都爬不起來。
李易在臺球室裡走來走去,見聚在門口的那些年輕人似乎人人臉上有歡愉之sè,顯見大頭九的手下平時在新九區橫行慣了,這些人大都受過他們欺負。
李易從來也沒以俠義自居過。不過近來的經歷叫他心裡油然而生一股豪俠之氣,一時童心大起,抬腿將屋裡的球案張張踢翻,檯球球杆滾了一地。
忽然只聽門口的眾人哄了一聲,都散了開去。李易就知道jǐng察來了。
果然兩名jǐng察進到屋裡,人沒進來,喊聲先傳到了,只聽一個人悶聲道:“誰他媽鬧事哪?”
李易本不想跟新九區的jǐng察打交道。但是自己若是中途走了,那可太丟人了。以自己現在在海州的狀態,估計就算進了看守所。也不會出什麼大事,便站著沒動。
只見兩名jǐng察闖進屋裡,制服穿的也不整,一身的酒氣,滿臉的橫肉,比強盜還要橫著幾分。
李易心道:“向滿太不會當官了,就算你背後有黑幕,面工程總得做下去啊。有些事是給自己做的,有些戲卻是要演給別人看的,這人,嘿嘿,不行。”
只見一個胖jǐng察悶聲道:“誰鬧事?”聲音沉悶,就像嗓裡含了一口痰,正是剛才在門外問話的jǐng察。' ;~'
李易笑道:“我。”
那jǐng察一愣,對身旁一個瘦jǐng察道:“喲嗬,還真有不怕事的兒的啊。”
那瘦jǐng察道:“你跟我們走一趟。”
李易道:“我跟你們去哪?”
瘦jǐng察道:“少廢話,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原從地上掙扎著起來,道:“候哥,趙哥,就是這小,他跑不了,他媽的,把咱們場都砸了,別饒了他。”
那胖jǐng察姓候,瘦jǐng察姓趙,候jǐng察道:“放心吧,沒事,這小我不把他殘廢了,我都對不起他。”
李易道:“等等等等,你們是jǐng察?嘿嘿,我可糊塗了,怎麼跟流氓似的?你瞭解情況嗎?你知道是怎麼回啊?你說抓人就抓人哪?”
趙jǐng察掏出手銬來,上前兩步道:“少跟咱廢話,老就是法律,想抓誰抓誰,走!”
說罷伸手來拉李易雙手,李易也不抵抗,任他抓住自己手腕,啪的一聲,將手銬戴上。
李易在趙jǐng察的手肘下小海穴上輕輕一觸,笑道:“jǐng察老兄,何必這麼兇嘛,有話好說,別動手。”
趙jǐng察對著李易的肩頭就是一拳,道:“少嘻皮笑臉的,走!”
一胖一瘦兩個jǐng察扯著李易向外走,李易順勢又在候jǐng察的肩胛天宗穴上戳了一下。
自從上次對付吳一龍之後,李易很少用這一手了,只覺得太過yīn損,而且用的多了,肯定會有人懷疑到自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