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個老江湖老油條了;說太子他們家在東南亞也有些大生意;但是鬥不過陸亭候;被這個陸老頭兒使手腕給逼到了絕路上。
現在眼看生意就要賠了。這一賠就是五千多萬;所以必須得知道陸老頭的一舉一動;有必要的時候;就得咔嚓他。
只不過老東西也不是好惹的;想做了他或者設計害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我說那就認輸了唄;他們劉家有的是錢;還在乎這五千多萬?
老曾就說我沒見識;說輸的只不是五千萬。還有以後在東南亞的整個市場。又說什麼商場如戰場。凡是大生意大斗爭;一輸就是鏈條反應;可輸不起這一次;只能進不能退之類的。
我說既然老東西太厲害;手下人又多;就得想個別的方法做了他。不如叫我去施展床上功夫。叫他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東西jīng盡人亡。”
李易聽的直咽口水;忙道:“小何。小何;你聽我說。有些太敏感的詞兒就避開不用;我們都聽的懂。”
何瑩道:“你到底聽不聽?我可要說到關鍵的地方了;還挑三撿四的;不聽算了。”
周飛一拍桌子;道:“你說不說?”
何瑩忙道:“說;說;我也沒說不說呀。”
何瑩心裡暗自咒罵;卻只好繼續道:“後來老曾就忽然一臉神秘的跟我說;‘你懂個屁;老東西不近女sè;人家保養的好;八十歲看著就像六十歲;比你面板都好。這老東西聽說拿女人的nǎi水和月經入藥;養顏美容;jīng力充沛。’
我說那不成了嬌怪了嗎?老曾說那可不;對付這種人可用不上你的那種手段;我們太子自有妙計。
我就問什麼妙計;他卻不肯說了。我心想要問也不急於一時;就又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簡直爽到了極點;後來我再一問;這個軟腳蝦就跟我說了。”
李易等人聽的就是這個節骨眼;忙道:“他都說什麼了?怎麼對付陸亭候?”
何瑩卻向秦少冰一笑;道:“帥哥;知道冰火九重天不?你沒試過吧?我可……”
周飛伸胳膊擋住秦少冰;一張滿是橫肉的臉轉到何瑩面前;沉著嗓子道:“我沒試過;你叫我試試什麼是冰火九重天。哪那麼廢話;說。”
何瑩心道:“死醜鬼;早晚有一天切了你丫的。”
她不敢再吊大家胃口;只得道:“老曾說太子自有妙計;太子說只要是人就有弱點。這老東西喜歡吃稀有動物;什麼熊貓;又是什麼大象的;所以這才是突破口。
我說那就是下毒唄?誰猜不出來呀?老曾忙堵住我的嘴;嚇唬我不許聲張;要不然就把我殺了;我只好點點頭。
老曾說太子抓了個廚子;全天下只有這個廚子會做一道菜;而這道菜是陸老頭一直想吃的;說吃了以後就會返老還童。
所以太子偷偷抓了這個廚子;威脅他;再把放出來;叫他在陸老頭兒的菜裡下毒。”
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個計劃前後一分析;確是妙計;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陸亭候幹掉;等他死了;再把姜豐年殺了滅口;死無對證;那劉家在東南亞的生意腳跟就站穩了;再也沒有對手了。
李易心道:“劉平安能拿什麼來威脅姜豐年?多半就是姜豐年的女兒左玉容。看情形;左玉容這個時候應該在劉平安的手裡。
左玉容很久沒去酒吧上班;酒吧的人都知道她跟一個有錢的老闆好上了。而這個老闆又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外籍老闆;說不定這個蔣達成就是劉平安的手下。
劉平安不露聲sè;就把這事給做成了。算的上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陸亭候被毒死以後;他的家人就算事後想查;也未必能查的出來這事是劉平安乾的。”
劉平安在李易的心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