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花抱住李易的脖子,撒嬌道:“剛才那個醫生是誰呀?我不喜歡她。”
李易道:“你不喜歡也不行。人家是心理醫生,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路小花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小手,道:“那有什麼了不起的?她看一眼不一定準,我一摸就準了。”
路小花說著掙扎著下來。跑到人群裡,李易和雙陽互相看看,苦笑著搖搖頭。
這時門一開,蔣銳從屋裡出來了,姜豐年跟在後面,看樣子似乎是沒有先前那麼痛苦了。
蔣銳回頭道:“你不用送了,先回去休息吧,別的事我來辦,你記著要付我診費就是了,你的錢和李易的錢得分開算。”
姜豐年道:“好好,沒有問題,蔣大夫,我女兒她……”
蔣銳道:“這是我的事兒,你不用多cāo心,等訊息就行了。”
姜豐年是有修養的人,雖然蔣銳說話不大客氣,又冷冰冰的,不過人家是來幫忙的,姜豐年自然不以為忤,向李易看了一眼,點頭示意,轉身回屋了。
李易走過來,道:“怎麼樣?”
蔣銳道:“xìng質上看不難,程度上看挺重的,得養一段時間,先去看那個叫左玉容的吧。”
忽然路小花從人群衝出來,伸手去摸蔣銳大腿,蔣銳斜眼看了看她,冷冷的道:“沒規矩的小孩。”
路小花道:“你……,咦……”
只見路小花臉上一副疑惑的表情,隨即像是觸了電一樣的跳開,小臉兒嚇的蒼白,快步跑到李易身旁,躲到了李易的身後。
李易知道這小丫頭要探知蔣銳的心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這麼害怕。
李易俯身抱起路小花,路小花身子發抖,抱住李易的脖子不肯放手,道:“叫她快步走,我害怕,我害怕。”
李易當然不能理會一個小孩的話,將路小花交給雙陽抱著,向蔣銳道:“蔣大夫,咱們這就去吧。”
蔣銳也不回答,徑直向外走。
李易叫上馮倫,把車開出來,請蔣銳上車,直奔愛暖酒吧。
李易向蔣銳一笑,道:“蔣大夫,那孩子是我朋友收養的妹妹,這孩子有點淘氣,你別見怪,我回去好好說她。”
蔣銳哼了一聲,道:“李易,難怪我看你中間層面的自信度極高,敢情手底下收羅了這麼多的能人。連一個小孩子都有這種程度的本事。”
李易知道在蔣銳這種人面前還是坦白些好,當下道:“其實這孩子有些特異……”
蔣銳道:“你不用說,我能猜的出來。沒想到世界上還真的有心靈探知術,哼,旁門左道,只不過這麼一個小孩有這種能力還真是一種浪費。”
李易忍不住問道:“她其實能摸出來別人心裡在想什麼,你剛才……”
蔣銳道:“這孩子突然跑出來,我看她表情卻不慌張,還有一種自信和挑釁,就猜出來她應該有點小本事。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特異功能。
後來她伸手摸我,我很敏感,還是感覺出來她對我內心的探知,所以我在瞬間催眠我自己,心裡所想的是一大片空曠,這丫頭這就怕了,看來他有廣場恐懼症,她一定是孤兒,沒有父母所以引申為變相的害怕空曠。”
李易道:“廣場恐懼症?那是什麼?”
蔣銳卻閉上眼睛不再說話。李易知道這女人不好惹,也只好不再多問。
到了愛暖酒吧。李易下車進去一問,裡面的人說左玉容還沒有回來。
李易回來跟蔣銳說明,蔣銳道:“問問誰包了她的鐘,咱們直接去把人搶回來,這種女人崇尚暴力和強權,不能對她太溫柔了,否則不容易切入叫她移情。”
李易也不明白蔣銳說的是什麼,卻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