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康道:“是啊,五億,有些人一輩子能見過多少錢。不過,我說句不好聽的話,有錢賺,可也得有命花才行。
其他那些亡命徒,他們不怕什麼權貴,可是兄弟你不一樣,五億是多,可是水深沒法過河,也只能望著對岸咽口水啊,聽哥哥一句話,回吧,回海州吧。”
李易知道盧康說這番話也是為了自己好,不便駁他的面子,笑道:“好吧,我聽盧哥的,在平州再見幾個朋友我就走,到時候,盧哥得去海州好好玩幾天,我做東。”
盧康笑道:“那是自然。”
從富龍洗浴出來,李易坐回車裡,深思不語。
馮倫道:“頭兒,水深了吧?”
李易點點頭,道:“搬不動啊。如果真是王家的人做掉的陸亭候,那我看這五億,哼,誰也拿不走。就是不知道王家的人跟陸亭候有什麼樑子,以前沒聽說呀。”
馮倫開著車帶著李易在街上閒逛,李易內心矛盾重重,他心裡清楚,在有些事情上,光是靠意氣風發是沒有用的,誰又能一腳踢動大山?
忽然馮倫道:“老大,到銷金窟了,大飛剛才跟我打招呼呢,用不用下去看看?”
李易抬頭道:“你怎麼把車開到這來了?叫大飛過來吧。”
馮倫把用車燈打訊號,周飛從路旁的一家酒吧裡走了過來。
周飛上了車,道:“我也剛到這,王廉的事查的怎麼樣了?今晚是不是行動,去找包管天?”
李易把盧康跟他說的講了一遍,周飛道:“怕他幹什麼,實在不行就暗中幹活,只是查件事而已。”
李易道:“難度很大,這事先放在一邊,對了,包管天有沒有出現?”
周飛道:“我一直派兄弟們打聽,可是什麼也沒打聽出來。包管天肯定不在銷金窟,這裡是他的副手胡麻子打理,這人我見過了,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來,不過肯定對包管天十分忠心。現在事情是明擺著的,肯定是王家的人做的,咱們一路查過來,已經查到頂峰了,你難道想放棄?”
李易道:“王家雖然有權有勢。不過他們也怕招惹麻煩,畢竟對於那些亡命之徒而言,你有權有勢又能怎麼樣?殺了你,或者抓了你,然後往國外一跑。你又到哪裡找去?
所以王家現在的行事。也是隱秘的,人,都有一怕。只是咱們的情況跟大教會那些人比起來還不大一樣,咱們有家有業。還要在海州立足,所以有些事做起來就縛手縛腳。
大飛,反正也已經到了,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面守著別動。我也不是進去惹事,就是掃聽掃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周飛叫李易加倍小心,李易點頭答應了,把頭上的紅印蓋住,戴了頂帽子,又戴了副墨鏡,下了車,走進了銷金窟。
這種娛樂場所。起的名字真夠霸氣,看來消費上價格都不菲。
進了銷金窟,只見裡面裝修豪華,一個個男服務生都高大帥氣,女服務生苗條漂亮。穿著旗袍,露著豐腴修長的大腿,來回穿梭。
這裡面自然是聲sè犬馬,紙醉金迷。不用細說。
李易隨便逛了一圈,在健身房玩了幾下。吃了些東西,最後轉到了棋牌室。
棋牌室十分巨大氣派,粉紅sè的基調,四面全是寶藍sè的shè燈,醬紫sè鏤空的木窗,再加上瓷白sè的地磚,把個賭場襯托的居然十分高雅。
有穿著抹胸短裙的小女生走了過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哥哥,請問要玩點什麼?”
李易看這小女孩也不過十**歲,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