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人看,這人好像是喝多了,走路偶爾搖晃兩下,有時走的很慢,有時又走的很快。
我們雖然心裡奇怪,但是想到要打劫,也就沒多想。那人越走越近,等到了近前,我才發現這人身上披著東西,就像是桌布一樣,罩在他頭上身上,也不是雨衣,樣子很奇怪,而且確實很強壯。
當時我一看距離夠了,就向我的這些人一揮手,大喊一聲,衝了出來。
亞當最兇,先跑過去,跳到這人背上,東尼跟亞當最有默契,跳到這人身前,用刀子逼住了他。
我帶著人包圍在外面,叫這人把錢拿出來,要不然就殺了他。
哪知,哪知道,上帝呀,這人忽然一甩,就把亞當甩到了溝裡,又一腳把東尼的刀子踢掉了。
我看這人動手,就撲過去要給他一刀,可是這一刀捅在他肚子上,卻像是捅在了牛皮上,他的肉又硬又韌,我好像只捅破了一個小口子。
這人一揮手就把我打倒在地,他這一動,身上的布掉了下來,於是,於是,哦,他,他那張臉,簡直恐怖的,天哪,就像是這樣,像坑裡的這個樣。”
豪斯喘了口氣,道:“我以為遇到了殭屍,嚇的不敢動彈,那怪東西好像很累似的,喘著粗氣撲過來一把掐住了離他最近的安妮。
天,安妮是我最喜歡的妞兒,可是竟然被東西一口咬掉了鼻子,還把安妮的**扯了下來。
安妮叫著我的名字,讓我過去幫忙,我很害怕,我不敢動,眼睜睜看著安妮被這怪物扭斷了脖子。
這怪物又一口吸住了安妮的眼睛,竟然,哦,天,竟然把她的眼睛吸了出來,吃到了肚子裡。
這怪物把安妮的身子拋到一邊,又撲向我,把我提起來,用另一隻手要掐死我。
他粗糙火熱的手按著我的脖子,我都能看到他身上的膿瘡,我想吐卻吐不出來。
別人也都嚇壞了。不敢過來幫忙,大家都在雨中叫著,我以為我要死在這怪物的手裡了,哪知他忽然像是很疲勞似的,沒了力氣,鬆手扔了我,又一下子摔倒在了我身上。
我把他推在一邊,看他身子在發抖,雙眼大睜,嘴也張著。過不多時就死了。
後來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弄的。反正大家合力把這東西給埋在這了,也把安妮埋在那棵樹底下了。
這一天我永遠也忘不了,那是魔鬼派來懲罰我們的,安妮一定會怪我為什麼把她跟這怪物埋的這麼近。可是我們都想把這事忘了。我也就不再去管安妮如何了。
我們天天喝酒抽大麻。醉生夢死,想把這事徹底忘了,沒想到。沒想到,亞當和東尼又遇到了這怪物,那一定是這怪物的兄弟。我的上帝。”
李易點點頭,看來事情大致清楚了。
李易又去把安妮的屍體挖了出來,果然跟豪斯說的一樣。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讓fbi的人接手了,李易立刻給佩阿德打電話,沒出十五分鐘,華萊士就帶著人乘直升飛機到了。
華萊士最信正統的事,對於一切怪力亂神都不感興趣,可是這次一看到這怪物,也傻了眼。
不過好在華萊士這種特別尊重事實,有些事沒有發生的時候他選擇不相信,可是一但就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華萊士也會用認真的態度去對待。
這一點跟很多華夏高官不同,華夏人對意識形態很在意,對事實往往不重視,甚至扭曲事實,掩蓋事實,來病態的迎合他們的意識形態。
李易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呆下去,當下帶著蔣銳幾人回了住處。
第二天早上,fbi特勤小組人員到總部開會,李易當然也去了。
會議是fbi新任的執行官員普朗克主持的,普朗克原來也是fbi的高官,馬丁案發生之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