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魏家大公子與二公子亦是一樣,跪在地上嚇的直哆嗦。
而魏夫人面對容戰這一聲質問,原本的囂張勁瞬間沒了,雙腿一軟也跪在了地上。
魏夫人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最喜歡欺軟怕硬。
雖然私下裡叫囂的厲害,大有一副上金鑾殿告容戰的氣勢。
但其實真的見到了正主,便害怕的不行。
“魏侍郎,你說你夫人設計本王的王妃,這是什麼罪名,是不是可以凌遲處死了?”
容戰牽著沈聽雪的手進了屋,在主位上坐了下來。
魏侍郎嚇的一個勁的哆嗦,“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廢物!”
容戰臉色微冷,猛地踹翻了旁邊的凳子,“堂堂禮部侍郎連自己的夫人都管不住,本王可沒耐性,次次都饒了你們。”
“本王看你這夫人死不悔改,也沒勸的餘地了,不如直接殺了吧。”
定北王轉頭看著自己的小姑娘,臉上冷厲的表情立刻切換成了溫情模式,“雪兒,你覺得讓她怎樣死比較好?”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魏夫人更是癱軟在地,不可思議的看著。
定北王沒有王法了嗎?
沈聽雪的袖劍突然出現在手中,她起身走到魏夫人面前,袖劍在手中轉了個圈,最後貼在了魏夫人臉上,眼神冰冷,“凌遲我也會,不如我自己動手吧。”
“魏夫人,你可要忍著點,聽說史上有人捱過三千多刀才死,不知道你能挨幾刀呢?”
聽了這話,魏夫人徹底嚇傻了,哆嗦著,“不,你不能。”
“王爺,難道,難道你們都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
容戰嗤笑,“本王就是王法。”
眾人:“……”
不愧是出了名的小閻王。
“我來,別髒了你的手。”
容戰起身,將小姑娘的袖劍握在了手中,而後對著魏夫人的臉便是一刀。
“啊!”
魏夫人的臉被劃了一刀血口子。
“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魏侍郎拼命的磕頭。
其餘人亦是一樣,全部跪了下來,“王爺恕罪。”
而那囂張跋扈,固執己見不肯認錯的魏夫人,此刻卻再沒了那所謂的傲骨,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民婦錯了,王爺恕罪,民婦錯了。”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權力的壓迫。
以前她總以為自己是侍郎夫人,母家的人脈也夠足,不管是誰都要給她三分顏面。
她看不上沈聽雪,覺得沈聽雪粗鄙,也覺得容戰不會看上沈聽雪,更不相信容戰會為了沈聽雪做到這一步。
所以她有恃無恐,可當刀子劃破臉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
一陣騷臭味傳來,沈聽雪捂著鼻子,拉著容戰後退了幾步,低頭看到地上那一灘汙漬,差點噁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