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茶了?”
“格格說的是,主子國事繁重,只怕是沒這個時間。” 張勝民答道。
婉婷笑了笑,不答。
四人正品茶間,又有兩個人走進了涼亭,打頭的是個十六七歲的翩翩少年,身著一件緋雲錦緞長衫,手中搖著一支檀香扇,腰間掛著的白玉配顯示著主人的富庶。再看那少年的容貌,當真是面如冠玉,若樹林風,嘴角擎著溫潤如玉般的淡笑,只是一雙絕美的眸子卻閃著不符合主人年齡的精光。少年身後跟著個年齡相仿的小廝。
少年本來是要在鄰桌坐下,卻在看到婉婷他們後,立刻走了過來,叫道:“婉婷?”
婉婷抬頭看去,只一眼,就讓她立刻沉下了臉。
“少峰哥哥,好久不見。” 婉婷冷冷地打了招呼。一年多不見,陸少峰的個字彷彿長了不少,舉手投足間風采依舊,只是身上似是少了些之前的輕浮狂傲,多了些成熟穩重。
“好久不見。” 陸少峰微微一笑,隨即收了扇子,衝坐在婉婷身旁的人逐一抱拳,說道:“張大人好,納蘭侍衛好,趙侍衛好。”
永福和趙世揚自看見他起就起了戒備心,趙世揚更是已經站了起來。婉婷不緊不慢地又抿了口茶,說道:“少峰哥哥不在京城,不在江南,如何卻在這裡?難道也是和婉婷一樣,貪圖這趵突泉的美景?”
陸少峰說道:“家父在濟南有些生意,我來幫他看看而已,張大人是知道的。”
張勝民見婉婷看向他,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是。陸爺在濟南府有幾處米行,下官是知道的。”
“既然是巧遇,少峰哥哥坐下來和我們喝杯茶如何?” 婉婷的語氣依舊十分冷淡,這個奪了她初吻的人雖然對她不錯,還救過她的命,但她始終無法開啟那個心結。
“既是婉婷相邀,在下豈有不從之理?” 陸少峰說著便在張勝民剛才坐的位置的側首坐了。
“恩,好茶。” 陸少峰抿了口茶,讚道。
婉婷輕哼了一聲,並不說什麼。
張勝民又坐回了椅子上,尋摸著該想辦法打破這個尷尬,便衝陸少峰說道:“聽聞陸少爺不僅是商業行家,更精通武藝?”
陸少峰淺淺一笑,說道:“少峰只是略懂一些拳腳防身罷了,談不上精通武藝。”
婉婷放下茶盞,接過話說:“少峰哥哥太謙虛了,我可是親眼見過少峰哥哥的身手,當真是出神入化,沒十幾個人是近不得他身的。”
“婉婷格格謬讚了。” 陸少峰有些不自然。
“不是謬讚,少峰哥哥不僅精通十八般武藝,更能發暗器,藏房梁,本事大著呢。” 婉婷繼續說道。
“家師若是聽了婉婷這番話,定會感到欣慰的。” 陸少峰恢復了神色,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你就去讓你師傅欣慰去吧,我不留你了。” 婉婷垂下眼簾,不再去看陸少峰。
“雪球兒還好嗎?” 陸少峰像是沒聽懂逐客令似的,繼續問道。
“好得很。” 提到雪球兒,婉婷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模樣,當初的那隻小白狐已經長大了,現在簡直就是後宮的活寶。婉婷也不關著它,但是要找它的時候,只要站在永和宮的院子裡叫一聲:“雪球兒”,它立刻就會出現。
有一次它咬死了德妃養的兔子,德妃本來氣的要命,可是雪球兒趴在德妃的腳下,一會兒拽拽德妃的衣角,一會兒又爬上去舔舔德妃的手,那副可憐兮兮討饒的模樣讓人哪捨得罰它?最神的是,德妃要去拿茶杯的時候,雪球兒竟然一下子跳到了茶几上,伸出爪子拿下了茶杯的蓋子,德妃當時撲哧一聲就樂了,兔子死了的怨氣一下子就沒了。康熙聽說這件事後直呼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寵物,雪球兒犯錯後裝可憐的招數和婉婷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