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見那人一頭散亂的長髮披的胸前,肩後都是。
一隻白皙的手腕撩開了帷帳,那人赤著腳走下床來。
門暗暗扣了幾下,就聽門外的人低聲道:“爺,事兒成了。”
那人也不說話,外面的人就默默離開了。
娘——
青嵐捏了捏額角,在冰涼的小榻上躺下來,隨即嗤笑一聲。
竟然會想到那個噁心的女人最後的死。
他只著了一件薄薄的袍子,鎖骨分明,雙腿修長,顏色卻嘲諷而又無情。出塵的氣質在皎潔的月光下更顯迷離,嘴角挑起的弧度冰冷而又妖豔。
月光,紙窗,美人於榻。
【4】
“父親。”雲驛站直了身子,冷臉對著焦頭爛額的雲鎮。
雲鎮故作嚴肅地一頓,道:“等等,讓我再想想。”
雲夫人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