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受了重傷,更是為了逃命加快步伐,豈是一般的人類能追得上的。”
“??”這是什麼轉折,白瞳顯然再次沒跟上水流卿的思維,怎麼剛說完自己受傷了,就說這個……額,好吧,這個妖物的確是重點。
看著剛才一下子圍上去的人群,還有哭天喊地的聲音,白瞳每每覺得,以前這種場景,都是在片場見到,現在,卻活生生地擺在自己面前,總有些不真實。
等人們圍上去呼救的時候,水流卿抱起白瞳已經站起來了,白瞳本來沒覺得難受,這一站一動,讓白瞳痛的一陣冷汗,水流卿似乎感覺到了,站起來後定了定,才緩緩移步。
本以為水流卿是要帶著自己回客棧,沒料到卻是抱著自己朝著人群走去,圍著倒地的少年的僕人們,看到抱著受傷女子的仙人般的男子走過來,帶著敬畏和驚恐,慌忙閃開一些,卻又不忍扔下自己家的公子。
水流卿目不斜視,直接走向倒地的青年,一隻手摟住懷裡的白瞳,另一隻手稍一欠身,對著身下的青年緩緩施法,直至青年的臉色慢慢恢復一些正常,,才停手。
垂首看了一眼白瞳,淡淡道,“你家公子被邪魅侵體,陽氣幾近全失,現在已無大礙,不過日後還要多加小心。”
並不理會幾乎看呆的眾人,扶了扶快要支撐不住的白瞳,施法而起,飛身而去,朝著客棧急速飛回。
直到水流卿的身影消失,人群中才傳出一聲小心翼翼的聲音,
“神……神仙啊……”
水流卿回去之時,白瞳已然暈倒,剛進客棧,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宮元羽,竄到眼前急切地看著水流卿懷裡的白瞳,
“她怎麼樣了?”
“內傷嚴重。”
簡單一句,並未多說,直接帶著白瞳回到了屋內,宮元羽帶著些鬱悶和慚愧跟在後面,也不好再多問。
水流卿把白瞳放到床上,先替她探知了一下傷勢,隨後扶到身前臥坐,掃一眼旁邊的方向清冷道,
“我要替她療傷了,你可以出去了。”
“你療你的傷,我在屋內守著,還你能替你看護一下。”宮元羽並不想出去。
“不必。”
水流卿頭也沒動,直接回了一句,便要開始療傷了,宮元羽氣悶,儘量表示不在意的樣子,悻悻的關門出去等候了。
療傷過程,水流卿明顯感覺到,白瞳體內那股被自己封印的力量,彷彿感知到什麼一般,有所鬆動,加上白瞳體內的傷勢,二者互抵互克,幾乎形成對抗之勢,這讓遭受者加倍痛苦,而且傷勢難愈。
水流卿閉目而坐,眉頭緊蹙,再次施功,一股醇厚的靈力緩緩注入白瞳體內,壓抑住那股掙扎不堪的力量,純正的仙氣畢竟不是那股力量所能抗衡的,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瞳的冷汗才漸漸落下去,水流卿也緩緩睜開雙眸,神色深沉的看著眼前依舊昏迷的人。
“怎麼樣了?她醒了嗎?”水流卿剛出門,就被守在門前的宮元羽攔住,上來就是一頓問。
水流卿終於看了一眼宮元羽,這種清淡的眼神,卻總讓宮元羽感覺到一種怪異,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好像,隱藏的敵意,對,就是一股說不出的敵意。
“還沒有,過了今晚,就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宮元羽輕撥出一口氣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她的傷勢呢?有沒有大礙?”
“沒有,我已經為她壓制住了。”又是那種眼神,看的宮元羽,總要想想自己做了什麼,讓這位清冷的人一直如此看自己,而且,你們這麼莫名其妙的關係,才讓人不爽好不好!
水流卿見宮元羽不在詢問,便徑直走開,朝著樓下而去,宮元羽趕緊跟上去,畢竟,今晚捉妖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