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當,沒個定心思。前陣子還叨唸著什麼滄海水,巫山雨的,說龍濉是小白臉,結果轉頭又爬床來調戲他,說什麼牡丹花下死。
總不能,是單純饞他的身子吧?
白亦越想臉越黑,她倒是真敢想!
滄明鏡看他變了臉色,支招道:「實在不行,就直言拒絕了。遠遠放著,放個十年半載,她明白你的態度,又經事成長,自然會把那不應該的心思放下。」
白亦對這種處理方式頗有些抗拒:「十年半載?那不行的。」
那也太長了,這誰受得了。
他是覺得有點被冒犯,品品絨崽說的那些話,哪是能對長輩說的?
句句衝著色相去,沒一個字是談感情的,這不就是純粹的流氓麼!
但細思下來,程度也遠沒有滄明鏡說得那麼嚴重,又是拒絕又是遠放的,倒像是在處罰犯人似的。
他心裡矛盾得厲害,偏師兄沒一句話說在點子上,叫人平添憂慮。
過來人的經驗也不過如此麼。
「絨崽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我若如此待她,只會把場面鬧大了去。」
諮詢無果,白亦興致寥寥地起了身:「謝過師兄抽出空閒來,我還是回去自個再想想吧。」
滄明鏡腦瓜子嗡嗡的:「……」
說人大逆不道的是他,覺得遠離太久的也是他。
滄明鏡有些想不明白,白亦說來說去,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總不能……
滄明鏡望著師弟離去時半點不顯煩憂的背影,心中猛然一突。
反覆琢磨了幾遍他來後說話的話,福至心靈。
該不會……
他壓根就沒想過要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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