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去。」
時絨:「當初牧清然死,你也是這麼想的?」
「你為何總往舊人身上扯?牧清然與你有什麼關係?」
明殊隱約察覺到不對了,時絨的言行與其說是在替明微洩憤,不如說是在一步一步地套他的話,像將故意展示給誰看似的。
「問問而已,急什麼眼啊?」
時絨笑起來,笑音清脆,卻無端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不是想要骨魂火麼?」時絨鬆開他,比了個請,淡淡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死人,「自去拿吧,我沒興趣。」
明殊皺起眉:「?」
不曾因為這一句高興起來,反覺莫名地發寒。
他從未遇見過像時絨這樣的人。
目的未知,作摸不定,既不答應合作,也不殺他,不要送到手上的骨魂火。
他不知她的拳頭會不會落下,什麼時候落下,又怎麼落下。
心被高高吊起,一點一點地碾磨。
……
明殊思量再三,到底沒抵抗過貪念,試探著朝骨魂火的方向御空而去。
與時絨擦身而過的那一剎,她突然微微偏過頭來,笑著問:「如果牧清然沒死,還聽到了你剛剛說的那些話,你說,她會怎麼對你呢?」
明殊腳步一頓,望著倏然朝他撲過來的,通體冰藍而殺機凜然暴起的骨魂火。
剎那之間,明白了什麼:「!!!」
但為時已晚。
噗嗤——
骨魂火撞入了他的眉心。
以一種最慘烈殘忍的方式,焚燒起他的魂魄。
……
時絨立馬開啟了「記錄儀」,對準明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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