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往自家隊友身上扎刀算怎麼回事。
於是找上了天道親兒子,龍濉。
龍濉身為龍族,後臺強硬,老生了為了示好龍族,紛紛表態願意帶上他做實習,好叫他多拿積分。
時絨找上他的時候,他正在猶豫挑選隊伍中。
聞言即刻表態道:「你也去?那我跟你一隊!」
時絨更加明確地表態道:「不不不,我不去,只你去。隊伍裡的丹修是牧丹青,還有一個也許是我們雲隱仙府的金友安,看你願意不願意?」
龍濉奶得很,撒起嬌來的得心應手:「我不認識他們,我只認識你,我想同你一隊……要不然你也來吧?到時候咱們還能多切磋切磋劍術」
時絨摸了摸鼻子:「……」
啊這……
她有一絲動搖。
絲毫未覺頭頂綠光一時鋥亮,被白亦遠端按滅了去。
……
時絨回家的時候,還在因擔憂金友安的人身安全而良心掙扎,不知該不該去找他開口。
門一拉開,便見有人立於中庭,漫不經心餵著魚。
瞥她一眼,語氣幽幽地:「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崽,你可要三思。」
第61章
時絨一聽這語氣, 下意識摸了摸腦殼上的綠環所在地,瞬間明白了前因後果。
訕訕把門關上:「師尊哪裡話?我一待字閨中的小淑女,知道什麼色不色的?不存在……」
白亦哈地笑了下, 顯然對她這個回答無法苟同。
「你可別逗了, 我都懶得說你。」
平時嘴上不把風,這會兒倒裝起乖來了,白亦轉頭過來,酸溜溜問, 「你沒去找隊伍的第三人, 是真要同龍濉一起走一趟秘境?」
他早就表態過反對她入秘境。
理由是離得太遠,入秘境之後又是另一層空間,他進不去那秘境, 沒法子遠端操控給她滅綠燈,容易出事。
時絨深深地認可這一點, 但不敢當場明確直言。之前找來代替她入秘境的隊友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了, 她害怕師尊被牽連——萬一天道也把他物理說服了怎辦?
含含糊糊解釋:「我是想去找金友安的, 但他還在上劍修課, 被攆得山上山下到處跑呢,我不好去打擾。後來想想, 就算我不去拉來這最後一人, 牧丹青自己作為隊伍裡的丹修, 又已定了龍濉入夥,總不至於一個湊數的都整不齊吧?」
她湊到師尊跟前去看魚, 「那又不是我的隊伍, 我跟著著什麼急, 他們兩個氣運之子隨便帶一個路人, 還能帶不動?」
白亦:「嗯……」
她這話七拐八繞地, 沒個準話,都在扯著旁人,但隱約話裡話外透出來的意思都是甩手不想管了。
這也沒毛病。
氣運之子們神仙打架,自有天道罩著,無需她這個小炮灰多操心,去了白丟性命。
白亦撒掉手中的魚食:「也是,你不去攙和最好。」
絨崽是個為了煉器就冷落小男神的沒開竅鋼鐵直,到現在還混混沌沌,不知自個心中有人了呢。自然更不能會為了那小龍一聲撒嬌,就熱血上頭,不顧性命。
她不是那種戀愛腦。
兩人目標基本達成一致,各自寬心,各回各屋睡覺去了。
一場醞釀中的暴風雨消弭在來臨之前。
時絨以為師尊沒發作起來,今夜就算圓滿度過。
萬萬沒想到,第二日天道就給她來了個峰迴路轉。
……
清晨的日光透過雕花的窗格散落在枕邊,略有些刺眼。
時絨晨起懶散,閉著眼舒服哼唧著翻了個身,試圖避開那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