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忍住鼻子一酸,無聲落下淚來。
……
「您別哭呀,」
時絨像是頭頂長眼睛似的,寬慰地撫了撫他的背脊,慢慢道,「我好著呢,還能蹦還能跳的,經脈和靈府也沒被撐破。您來救我了,我就有著落啦」
白亦又扒拉她腦袋上的繃帶,嗓音更哽咽了:「這又怎麼回事?傷得這麼深,藥都沒上就包上了……」
時絨啊了聲。
她是想上藥的,可身上的骨魂火不敢撤掉,外敷的藥用不了。
內服丹藥吧,體內的狀況是這個鬼樣子,丹藥那點微末的藥力太忙了,四處救火,還輪不著去找她腦袋上那個窟窿呢。
一切盡在不言中,白亦全懂了。
腦補了一番她在這無人的萬米地底深處掙扎自救的畫面,心如刀割,悲慟得難以自抑。
淚眼婆娑地再次將她緊緊抱在懷裡,給她治療腦袋上的外傷,又以靈氣灌入她的經脈,輔助她疏通煉化體內淤積的靈氣。
尾音帶顫:「是我來得太遲了……」
「天災的事兒,怎麼能怪您呢?」
時絨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只以為師尊瞧見她受傷,愛哭的老毛病又犯了,想支起腦袋伸手給他擦擦淚,讓他緩一緩情緒。
然而掙了掙,根本掙扎不開:「?」
時絨眨眨眼:「師尊?」
「……」白亦傷心得不願意動彈,只想摟著她,確認她在自己的懷裡才能心安。
垂首靠在她脖頸間,無聲淚眼滂沱,哭濕了她的肩膀。
……
「……」
時絨被師尊抱著,受用得不行,又被他哭得心虛。
她不知在她打碧水鏡影片電話求援之前,白亦找了她多久,又經歷過怎樣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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