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腰帶便是很聽話的被他解了下來。
明明知道韓諾這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明著為難於她,但這麼簡單的事情她都不會,這真是明著找罵。
丁小魚悻悻然的咋了咋舌,卻只得咬著牙隱忍著韓諾的冷嘲熱諷。
“去,拿些花瓣來。”
然而在一下秒,韓諾所說出的話卻是差點令丁小魚驚死。
自古以來,只有女人在沐浴的時候才用花瓣來增加體香。可是,他是一個男人啊!
“還不去?難道你想與本蕊子來一個鴛鴦浴?”
看著丁小魚又窘又羞,韓諾突然心情大好,揶揄的冷喝一聲,他突然猛的敞開他身上寬鬆的衣袍,又惡作劇般的在丁小魚的面前即刻脫了去。
此刻,面對韓諾蜜色的肌膚、健碩的充斥著誘*惑的胸膛,丁小魚只覺得臉頰滾燙滾燙的。
無比羞澀的憤然轉過身,她連忙應道,“我這就去。”
急急的衝出房屋,丁小魚靠在牆壁之上直喘粗氣。
又是鴛鴦浴!
他屢次要挾於她……
丁小魚在此刻恨不得爆幾句粗口,但她卻終是不能違背韓諾的命令,只得接過門口侍衛提前準備好的合*歡花花瓣向內室走去。
此刻,韓諾已然跳進了浴桶之中。
由於尷尬、羞惱,丁小魚彆扭的將眸光移向別處,然後紅著臉以最快的速度將**花的花瓣,灑進了浴桶之中。
“你怎麼不問問,本世子為什麼要用這合*歡花沐浴?”
霧氣氤氳的浴桶之中,韓諾一邊舒坦的靠在浴桶的邊巖上,一邊慵懶的問道。
而在水氣的對映下,韓諾泡在水中那模糊唯美的身形、異常完美的倒影在浴桶之中,更是將他的肌膚渡上了點點晶亮的色彩,從而生生將他一張倜儻的臉頰映襯的越發如罌粟般令人感到蠱惑。
這般蠱惑的男人,使丁小魚在偶然間只撇了一眼,便是再也不敢盯著他仔細看下去。
“不知道。”
說多了都是錯,丁小魚索性直接說了“不知道”。
聞言,韓諾笑了起來,“合*歡花晝夜開放、香飄四溢。合*歡花的花美,寓意也好。象徵著兩兩相對、永遠恩愛、是夫妻好合的象徵。”
“……啊?”
聞言,丁小魚失聲“啊”道。
他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似乎將丁小魚激怒讓他有很大的成就感,卻見韓諾朝著丁小魚睥睨著眸子繼續笑道,“如今在你面前用了**花的意思是,本世子想與你兩兩相對、郎情妾意。”
丁小魚,“!!!”
韓諾的話差一點將丁小魚震死過去。
誰要與他兩兩相對、郎情妾意?
他這是在明著調*戲於她。
手中攥著的**花花瓣被丁小魚掌心的力度揉的枯萎破碎:如若不是王蕭與大憨掌握在他的手中,她誓死也不會在此地伺候於他。
韓諾泡的舒舒服服,丁小魚卻是在一旁搞的彆彆扭扭。
還好韓諾並沒有再對丁小魚出言譏諷,這倒是令她安心不少。
伺候韓諾沐浴完畢。
丁小魚的手中又多出韓諾的一大堆衣服。
無奈之下,她只得又將韓諾的衣服任命的拿到水井旁去洗。
洗完了衣服,已是下午,此刻韓諾已經駕著馬兒再次向楊都郡的難民聚集地疾馳而去,由於一天滴水未盡,丁小魚幾乎完全虛脫。
可是,她要進食的要求卻被侍衛犀利的拒絕,且在韓諾走後,他還特意命兩個出手敏捷的侍衛寸步不離的跟著丁小魚。
丁小魚原本想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些王蕭與大憨的訊息,但兩名侍衛卻只是冷著臉嚴肅的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