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罵:白付出最好!
蒲蔓蔓和趙良夜未必正式在一起過,但說沒有點曖昧,她斷然不信。
“怎麼了?”趙良夜從她的隻言片語和她的臉上,多少體味到些不妙。
唐無心直接甩白眼:“你好好喝你的粥,管我幹什麼!”
這醋吃得,滿室酸味。
趙良夜哭笑不得,措辭之際,蒲蔓蔓嚇了個半死放下粥碗:“無心,對不起。我看你忙,粥放著,也涼了。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和阿夜,僅僅是同事關係。”
嗯,僅僅是同事關係。
為了個同事,蒲蔓蔓值得臉紅得嬌嬌嫩嫩,嬌美勝過春日枝頭盛放的桃花?
唐無心走到蒲蔓蔓面前,後者往後退。待到退無可退,心跳加速,滿臉的慌張與無辜。
睨向同樣微微擔心的趙良夜,唐無心笑問:“怎麼,怕我撒潑?”
趙良夜手腳不方便,唯有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眸:“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哼。”唐無心輕哼,男人就會哄人,兩面三刀,誰知道他的心究竟落在何處?她始終不信,阮蘇木、蕭沉香,甚至更多人深愛蕭逢程,都是單機遊戲。蕭逢程不給點點頭,那些傻姑娘們,會輕易為之赴湯蹈火?
聽到趙良夜如此反常哄妻子,蒲蔓蔓垂眸,蓋去了落寞。等她抬眼時,她細細弱弱求唐無心:“無心,真的,我只是盡同事之誼,你別誤會……阿夜都說了,他喜歡你。”
“廢話,他不喜歡我,我們怎麼會結婚?”唐無心肆無忌憚地囂張,端起粥碗,塞給慌張無措的蒲蔓蔓,“你既然願意代勞,我樂得清閒。我有事要出去,你幫我照看趙良夜好了。”
直到唐無心手離開,蒲蔓蔓雙手拖住瓷碗,瞪大眼睛盯住碗裡黏稠的粥。這唐無心,是不是太大度?還是,太自信?
交代完,唐無心拍拍手,往門外走。
“你去哪?”趙良夜沒想到她會甩手一扔,那感覺,似乎半點沒把他放在心上。
拐彎之前,她朝他燦笑:“我讓你們好好聚一聚,你就不用管我幹什麼了。”
不等趙良夜回答,唐無心轉身,快步出了病房。
趙良夜才不信她有這麼大度,之前有點怒氣,想必還是在乎他的。所以,她現在是……另有其事。
聽到關門聲,蒲蔓蔓夢中驚醒般,擰開保溫飯盒,作勢要給他省更熱乎的粥水。
目光從唐無心離開的背影收回,他看到她的動作:“蔓蔓,不用了。”
“怎麼可以呢,你才沒吃幾口。”唐無心一走,蒲蔓蔓自在許多,也敢說話了。
趙良夜幾許闌珊躺回病床,闔上眼,輕輕說道:“我本來就不適合吃東西的,蔓蔓,我想休息下。”
“阿夜。”蒲蔓蔓有些無措,動作停滯。
難道多年的情意,都是她的錯覺?他不僅另娶,更是心屬別人?
趙良夜蓋上被子,睫毛微微顫動,並不作答。
蒲蔓蔓一陣心傷,蠕動嘴唇,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她低頭,細緻、緩慢地收拾好殘局。猶疑間,她知道她該走。可舊情繾綣,她是逃不出趙良夜的魔障了。
終究,她坐在椅子上:“阿夜,你一個人待在病房我也不放心。那不如這樣,無心回來之前,我看著你?”
依舊是沉默。
蒲蔓蔓苦笑:那我就當你默許咯。
唐無心出了醫院,冷風一吹,倍覺舒爽。她開車,趁著夜深人靜,又花式飈車。她再鬧幾次,駕照不弔銷也難。可她還是喜歡玩,在極速中,容易找到自己。
“蕭老大。”唐無心推開包廂門,在暗沉基調的燈光裡,捕捉到深色莫測的蕭逢程。
她要找蕭逢程,以為按照規矩在蕭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