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現在就看範大人想不想自救?”
“……”
一個時辰後,範淵臉色發白,腳步虛浮地從畫舫上下來。
“大人?”站在岸邊等候的侍衛急忙迎了上去,攙扶住搖搖欲墜的範淵,焦急問道,“您怎麼樣?要不要叫大夫?”
範淵擺了擺手,強忍住暈眩感,顫抖著嗓子道:“回府。”
裴景珩站在畫舫上,看著範淵遠去的轎子,眼神幽暗……
“殿下,您可是將範淵這個老匹夫嚇得不輕。”王元若想到剛範淵那一副虛弱到要暈倒的模樣,就覺得暢快淋漓,“對燕王和太子兩邊不得罪,以為自己能落個好,日後不論誰即位,都可保他榮華富貴。可也不想想,他身為陛下心腹,此等行徑,陛下豈能容他。”
“範淵這老狐狸,在江南待久了,狂妄自大。豈能不懂趨利避害。”裴景珩唇畔勾勒出譏諷的弧度,低低道
裴景珩勾唇一笑,淡淡道:“範淵這老狐狸,在江南待久了,早已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的人,憑藉什麼走到今天。現在就看他如何將功補過,在父皇那換回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