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來他們也不敢在這節骨眼上去找陰寡月。
林嬸這一急就捏緊了手中的玉佩,目光又落在那玉佩上,道:“當家的,我們不是還有這個嗎?我感覺那人不像是騙我們的,要不我們明日一早就拿這個去沈巷璇璣門去問?”
林叔這才沒吼了,暗自嘆了口氣,末了,三人駕著車回了村。
東城沈巷璇璣門,御賜四輪的馬車在一府宅門前停下。
青衣將顧九抱下馬車,剛叩開朱門,一老僕就探出頭來。
青衣對那老僕淺淺道:“爺來暫住,去找個嬤嬤來。”
那老僕連忙頷首,復瞥了顧九一眼,心裡奇了,爺從來不帶女人回來的。
青衣將顧九交給嬤嬤,又去馬車上扶他主子。正當他踏出府宅門,就瞧見主子已經坐著輪椅被車伕抬下了馬車。
“爺。”青衣心一緊喚了聲,上前去推。
水藍色衣衫的絕美少年攏了攏及腰的墨髮,回他一個淺淡的微笑,啟唇道:“容我進去看看她。”
青衣臉色微醺,自來知曉主子容顏絕美,卻依舊被主子剛剛那淺笑勾唇惑得不輕。他又不敢怠慢更怕引起這四周人的注意,快速將主子移入宅內。
這本是以蕭楨名義購下的外宅,實際上卻是主子常與蕭侍郎密談的地方,而青衣表面上是蕭楨的人,實際上他效忠的正是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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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神醫美人
顧九躺在雕花的梨木床榻上,她半睜著眼,意識混沌模糊。
她望著頭頂猩紅的繡著精緻牡丹花的簾幔,雖然不知救他的人到底是不是那日那個白衣儒衫的男子,但她方才冥冥之中是聽到了青衣的聲音的。
那個僅有一面之緣的少年,到底是記下了。
床榻很柔軟,這是她來古代後第一次睡這麼柔軟舒適的床榻,比陰寡月睡的那張床還柔軟十倍。連穿在身上的褻衣也如此舒服。是古時的綢緞吧,以綢緞做褻衣,這隻有古時的高官家庭才能穿得起吧。
方才那有女人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她就是醒著的,卻不想開口說話,因為她知道來人對她並沒有惡意。
窗外光影拂動,有竹枝搖曳的唦唦聲,也有男子淺淺的交談聲。
鏤空雕的梨木大門被人輕輕推開,耳邊傳來幾聲金屬車輪的吱呀聲,顧九動了動僵硬的脖頸偏頭去望那繪有梅、蘭、竹、菊,的四頁屏風那頭,一身黑衣的男子推著一個水藍色衣衫的少年入室。
顧九眨眼望著他,人雖是昏昏沉沉的,只是目光之中中帶著些許懵懂。
她怔怔地望著輪椅上的那人,似乎忘記了自己還是發著熱,卻只想將來人看得真切。那人她是不認識的,她哪裡曾見過這麼美的男子,陰寡月已經算是容顏姣好、眉目如畫。而這人確是以容顏絕美,天人之姿來形容也不為過的。
他一襲水藍色深衣,同色的及腳踝的長褙子,及腰的墨髮如瀑般溫順的垂下,他望著她唇邊還帶著淺淺的笑。
可是這笑容並沒有讓人感覺到如那日那白衣儒杉男子般的宛如冬日暖陽般的淡淡溫柔,而是冰冷。
青衣將少年推至榻旁停下,顧九終於收回她的目光,繼續抬眼望著頭頂的簾幔。
一雙冰涼的手撫上她的手腕,令她的身子輕輕一顫。
少年的手搭扣在她的腕部,感受那裡的一沉一浮……
青衣已將置有筆墨宣紙的玉案端來,少年收回搭在顧九腕部的手,接過玉案,便開始開方子。
顧九見那美男子寫好了方子,青衣也拿著方子退下了,才艱澀的開口道:“有……水麼?”
男子依舊保持著他慣常的微笑,十分自然的推著輪椅朝桌子前走去,修長的手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