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新鮮,各打一支也是不錯的。
午膳用罷,眾婦人跟著主持大師大弟子的腳步朝著後山走去。
天近黃昏的時候,女子們的嬉笑聲也漸漸小了下來,這一場皇家祈福也接近尾聲了。
太子妃和皇后站在後山山頂的鐘亭內,在僧人的指導下,將大銅鐘敲響。
三聲,保佑天下蒼生,保佑大雍風調雨順。
一旁隱月閣裡,顧九聽到了鐘聲也知曉這一場皇家祈福也該是結束了。
她將紫砂喚來,湊近了些道:“去寺門前守著,看到靳大人出來,讓他來見我。”
清晨瞧見小易來了,她便知道寡月也定是參與了這一場祈福的。
紫砂領了命就去了,一排排禁衛軍站在白馬寺外頭,皇后和太子的還有那些命婦先出來,主持溯雪率著眾僧人相送,大人們都跟在後頭。
太子妃在離開之前問了一下白日裡誦經時候的一個小狀況,問是何人出了什麼事情。
那二品大人駭了一下,凝了太子妃一瞬。
郎凌霄神色難看了些忙道:“是女官告知本宮的,本宮不過再問問你。”她只是不想透露自己沒有潛心誦經,確實有被打擾到。
那位大人拱手如實相告。
郎凌霄怔了一瞬後,眉頭凝得更厲害了。
見皇后朝她這方過來,她將這事擱置了,隨著皇后上了華車。
華車上,郎凌霄明眸如燭,熠熠光輝。
怎麼又是靳南衣?
想起那時進溯雪大師禪房,溯雪大師就十分隱晦的說她,心神浮躁了些兒,禮佛貴在心誠……
想到這裡,郎凌霄擱在腿上的手下意識地握緊了,她已經十分注意了,想她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人,在這佛門之地能這樣已是極限了,她又不是心靜如水的姑子……
都是那個靳南衣,正是因外頭的動靜,她才有一瞬分神,也不知這祈福會不會靈驗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吃過很多藥,暗訪暗請了很多神醫,都說身子沒問題,莫非真的不是她的問題?
想到這裡,郎凌霄身子莫名一震。
她秀眉緊擰起,卿灝,也看著不像不中用的啊……
身材魁梧,而且從無什麼惡疾……
她沉思間,腦中閃過一絲光影。
莫非……是不想讓她懷孩子?
郎凌霄猛地抬眼望了一眼身旁有些昏昏欲睡的皇后。
想從這女人臉上找到些什麼……
皇后慵懶的偏頭望向郎凌霄,柔聲笑道:“年輕人精力就是足……”
郎凌霄周身的陰寒因著皇后詞句散去了不少,她的心很亂。沒有想到,佛門洗不掉她的心煩意亂,反而讓她覺得,一切才剛剛開始……
無數人都看著她,如何眾星拱月,如何步步驚華,每個人都戴著和善恭敬的面具,而她……也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控,卻又不知身陷怎樣的泥沼之中……
宮門深深鎖人心。
——
自皇后的隊伍走後,小易和紫砂看著一個個官員離開,就是沒有瞧見自家主子,因著寺廟今日不接客,也不能直闖進去。
末了,一個御醫大人最後從院子裡頭出來,小易覺得不妥,便逮住問了幾句。
“大人,您有沒有瞧見靳學士大人。”小易問道。
“你說的是靳南衣?”那御醫大人問道。
小易點點頭:“是的,小的正是靳南衣的小廝。”
那御醫大人摸著下巴道:“那正好,靳大人可能要在寺裡歇息一夜了,你要進去我領著你去見他吧。”
“什麼?”小易和紫砂齊聲一呼。
“你家大人吐血了,哎身子太弱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