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裕安抬眼凝著寡月,寡月走得更近了些兒。
“你傾慕我父親?”他沉聲問道,鳳目沉鬱深邃,“你不是鄭裕安,你是誰?”
婦人心頭一震,踉蹌後退數步。連顧九也不由唇角抽了抽,這人能將“欽慕他父親”說得這般順口也是讓她刮目相看了……
“這麼多年,在姜蘭芝那裡都沒有露陷,即便你不是鄭裕安,也該是鄭裕安的姐妹!你不說我去問鄭子衿……”
寡月說完這番話,那婦人已癱軟在地。衛簿衛箕見狀忙上前去扶,好歹她是他們的小半個主,即便真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他們做奴才的即便是恨也只能藏在心底了……如今只是可憐他們的公子,或許這娘都是假的,而且這娘還苦心算計,拿他家公子當槍使……
婦人被衛箕衛簿攙到一處木椅前坐下,她顫抖著身子,胸前起伏著,久久未緩和下來。
這個少年,的確不是她帶大的靳南衣!
和稟德十年的除夕她見到的一樣,原來初時的感受是不會騙人的,他不是靳南衣,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