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幾乎癱瘓了兩個車間。
他們本來還想做些小生意謀生,後來我給他們出主意,直接搞老一套,他們自己一幫人集資建了個裝備製造的廠。
搞了兩年多,搶了大國企一大堆客戶,後來嘛,就更噁心了。
國企的老總直接聯絡了當地安監局過去打壓他們,三天一小查,一週大整改,搞得他們都要堅持不下去了。
然後又打電話給我,以為我還在安監總局上班,想讓我幫忙走走關係,他們那個城市不走關係,連小賣部都開不了。
我就直接給他們出了主意,搬到江北新區來,你還別說,他們還蠻看重我的意見的。
真的把那邊的廠賣了,裝置往這邊運了,現在就在準備投產中,他們手上還拿著幾百萬的訂單,要是繼續跟當地的那家國企糾纏,破產是遲早的。
不是你說的,像裝備製造這種技術含量高的企業,適合我們高新區嗎。
所以我才會這麼生氣,這個企業幾乎是我一手幫忙出謀劃策的,到我自己的地盤上還出這樣的事。”
祁同偉聽著點點頭。
“這還真是一段佳話。
不過,哥,我們新區這種亂罰款亂收費的現象,必須要好好治一下了。
我看就得借整治他們亂穿警服的這股風,明確各項收費專案。
我上任後做過統計,單單我們公安部門,直接向個人和企業收費的情況,就多達六七種名目。
經過幾次督查大隊的督查後,現在基本他們不敢伸手了。
其他部門還很多,比如稅務部門,我就聽過,商橋鎮的一些車子運了貨,直接被稅務的人攔住收稅。
拿過來的說是完稅證明,實際就一張廢紙,到了隔壁縣,他們居然不認。
結果就是一批一萬塊的貨,在兩個縣都被收了五百塊的稅,當然,這只是個比方,不是具體的數字。
工商局,他們辦理營業執照,會找個體戶收押金幾百塊,還有其他雜費工本費又是幾百塊,一年年審又是幾百塊。
工商收完,質監局又來了,他們會到個體戶那邊,檢視他們的產品,白拿人家的東西不說,檢查完不合格,就不給賣,但是又留了口子,交了罰款幾百塊繼續賣。
這執法過程,跟開玩笑一樣。
隨便寫兩張破紙,交完錢直接就撕了,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把錢揣自己兜裡了。”
:()重生之祁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