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遠遠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可不能放在蘇蘇身邊!
思雨只覺得身上一陣劇痛,那路邊的石子直接將她的身子給擦傷了,額上撞在了石階之上,流下一溫熱的東西。思雨抬手一擦,看著那紅豔豔的鮮血,臉色煞白。
“趙公子行事怎麼可以如此粗魯,這女子可是打不得的。”只見趙賀辰身後走來一人,手上還拿這一書,留著山羊鬍子一本正經地說道。
趙賀辰正想走呢,看見先生過了來,便停住了腳步:“怎麼就打不得了,除了娘子和孃親,沒有哪個是打不得的。”
那先生一噎,看著地上流血一身狼狽的女子,憐惜道:“這姑娘溫情似水,你該憐惜她一番心意才是,男子本就該三妻四妾,怎麼能什麼都聽著你娘子的話?女子的嫉妒之心可是最要不得。”
這是在說蘇蘇的壞話麼?趙賀辰看看先生,又看看地上的人,心裡可是不痛快了。他自己愛怎麼便怎麼的,關這些人什麼事!趙賀辰想著剛才那一腳還真是便宜她了。他直接哼了一聲:“先生喜歡先生便帶走,辰兒無所謂。”
那思雨便被這一句話給換了歸宿,她看著眼前這年近五十的老頭,一口氣沒順住眼前一黑便昏倒了。
學生送先生女人,這事兒也只有趙賀辰想的出來了。只是安親王聽聞卻是哈哈一笑,還真的直接將人給送了過去不說。
那剩下的三人一見,急忙收了收心思,暗暗告誡自己可不能大意了。這大少夫人可真是了得的,自己都不用出手呢,便直弄走了一個。
朝錦院中,趙賀辰臉色還未緩回來,見著段雲蘇直接上前摟著親了一把,屋裡的丫環識趣的退下,只見趙賀辰皺著眉頭很是懊惱:“蘇蘇,那都是什麼東西,好討厭的說。”
“什麼什麼東西?”段雲蘇一愣。
“今天有個女人想來抱辰辰。”
段雲蘇明白了過來,想起明月的稟告,說道:“那是皇后娘娘個辰辰送來的女人,要給你當妾呢。”
“妾是什麼?溫側妃那樣的東西?”趙賀辰想著想著臉色越發難看了。
“妾呢,就是一女人,整日惦記著辰辰的銀子,欺負著辰辰的娘子,想害了辰辰的孩子,等辰辰什麼都沒有了,她們就子想著法子只顧著自己,辰辰可聽明白?”
見趙賀辰沒有出聲,段雲蘇抬頭一看,才發現這人臉已經拉得老長,一臉的嫌棄。段雲蘇心裡偷偷的笑著,看著他糾結的樣子直接送上了一記香吻。
“雲蘇姐姐!”門外傳來一聲喊,段雲蘇急忙收回身子,只見傾兒公主正抱著那兔子跑了進來,滿臉歡喜很是開心的模樣:“雲蘇姐姐,今天我都聽說了呢,那些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姐夫厲害。”
原來這人是為了這事匆忙跑來?
只見傾兒公主眼睛閃著亮光,將那兔子往段雲蘇跟前晃了晃,很是興奮的說道:“今日我瞧那寒香說給小黑做衣裳,可是我見她在一邊偷偷的說著雲蘇姐姐的壞話呢。傾兒一生氣,直接讓她去掃兔窩了,原本還擔心雲蘇姐姐會不高興呢,現在好了。”
想起那寒香拿著掃帚像吃了蒼蠅的表情,傾兒公主心裡邊就樂呵。那也不過是個吃軟怕硬的,自己拿著鞭子甩兩甩,不也還是乖乖的聽話了麼,害的她還以為是多厲害的人物呢。
段雲蘇嘴角一抽,這幾人在王府之中是有多麼的不受歡迎,如今可是見著了。自己可還是沒動手處理了,便已經有人先去對付了。
“傾兒喜歡便好,只是小黑似乎被你勒著有點難受呢。”段雲蘇看著她懷中拼命掙扎的兔子,好心提醒道。
傾兒公主看了看,不在意的說道:“沒事兒,小黑見著雲蘇姐姐就激動,我看它定是個好色的,傾兒長得也不錯呀,怎麼就偏往雲蘇姐姐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