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天了?”
“回少主的話,小的從圍城以來每頓都是三個包子。”
軍中一天兩頓,那此人每天就是六個包子。
“很好!”衛語說了一句,便對著一旁的徐晃說道:“徐將軍,你來給大家解釋。”
只見徐晃大步上前,喝道:“盧迪,脫上衣!”
那叫盧迪的曲侯一聽,立馬快速解開了自己的鎧甲,然後不顧天氣的寒冷一把將裡衣脫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下了這裡,其中排在前列計程車兵都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無法言語。
這個叫做盧迪的人,全身都是繃帶,而且有幾處繃帶已經是通紅一片,隨著脫衣動作幅度加大,更是有幾處傷口開裂,那白色的繃帶似乎無法阻擋,猩紅的鮮血就這般溢了出來。
全部都是傷口,而且全是新傷!
“大聲告訴這些小崽子,這幾天你殺了多少人!”
徐晃說完,盧迪的臉上明顯帶著驕傲大聲說道:“末將三日內殺敵一百零三人,其中斬首八十三人!”
夜晚的寒風中,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幾乎沒有人能夠反駁,那些剛剛還在埋怨自己只能吃饅頭的人已經將頭狠狠的低下,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出自己的樣子。
“穿衣,歸列!”
“是,將軍!”
徐晃非常滿意的對衛語拱了拱手,衛語便開口說話。
“現在你們明白了嗎?為什麼別人能吃帶了肉餡的包子,你們只能吃饅頭?你們在害怕猶豫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在拼死相搏!
你以為他們只是為了食物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的身後就是整個安邑城的百姓,就是你們的家人,就是大漢的土地!
他們在用自己的英勇替你們守護妻兒!所以這是他們應得的。”
衛語的話說在校場迴響,那些如同盧迪一樣的軍士一個個驕傲的抬起了頭,而那些“饅頭”士兵則是一個個漲紅了臉頰。
“但是你們不必沮喪,因為今晚又一個大好的機會擺在你們眼前。
城外黃巾賊寇多有一萬餘人,但是真正的戰鬥力不過五千,我們又是夜襲,所以有我們有足夠的理由贏下這場戰鬥。”
衛語抽出了陌刀,狠狠插在了地上,說道:“但凡此戰殺一人賞錢千貫,但凡生者全部納入精英,死者厚葬,賞錢賜予家屬。”
一千貫錢,就是一千枚五銖錢,這幾本上夠一家三口幾個月的開銷。
“所有人整隊!一切聽鞠將軍調遣。”
衛語緩緩將陌刀拔了出來,一下子收回了刀鞘,對著徐晃鞠義說道:“二弟三弟,此戰麻煩你們了,一切按計劃行事,只可勝不可敗!”
“大哥放心!”
衛語得到兩人回覆便是轉身下臺,他知道自己的激將已經有成效了,他不會將家國大義放在嘴邊,而是用金錢糧食激發這些士兵,因為在這個時代對於底層計程車兵來說,沒有什麼比吃上飽飯更重要。
郭太距離安邑的營帳不到三十餘里,按照現在也就是一萬兩千米不到的樣子,這點距離對於士兵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
一路上在鞠義的吩咐下,一百人在允許點上一直火把負責照明,在漆黑的夜晚之中,這些士兵都是聽著前方的步子保持有序的佇列。
大概還有七八里的樣子,衛語等人便是停下了腳步,鞠義派了一百餘人保護衛語以及顧雍徐庶等人的安全,而自己則是與徐晃帶領剩餘的部隊悄悄接近黃巾營帳。
幾個黑影飛快閃動,迅速解決了四五個昏昏欲睡的轅門士兵之後,之後又從腰中摸出了一把強弩,對著四周望臺快速射出幾隻冷箭,便見那幾名士兵頭顱下沉沒有了生機。
鞠義觀眾人已經就位,又抬頭看見大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