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的到來而被打碎。諸貢被擠到了宛城校尉不說,聽說十幾天之前還被袁術的軍師隨便找個理由殺了。
他不可能相信諸貢會傻到兩百人去襲擊那個叫衛語的軍師的府邸,這一切不過是舉起屠刀而找理由罷了。
秦頡不蠢,不會傻到去給諸貢報仇,但是他本能的袁術抱有敵意。既然能在張曼成的黃巾大軍之下獨善其身,靠的還是秦頡非比尋常的蛇鼠兩端的本事。
但是今日他好像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
看著最近投奔他的武將,他張嘴問道:“杜遠,袁術的兵馬已經接近蔡陽,他們送來的書信明確告訴我們必須為他們斷了張曼成的後路,不然恐怕就會兵戎相見。”
下面的大漢已經出列,他便是那個與廖化一起落草的杜遠。後來因為不肯投奔關羽被廖化斬首的他,在這個時空中的軌跡也發生了偏離。
出身荊州的杜遠也想去北上投奔張角,他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既然選擇投奔必定要選擇黃巾的大首腦。
但這個時空卻沒有發生歷史上張曼成佔領宛城,也沒有發生張曼成卡擦了諸貢,秦頡上位。
因為前方張曼成與袁術的戰事,這個杜遠被迫滯留在了襄陽一帶,碰上同樣偏離歷史軌道的秦頡,便在秦頡手下做了一名主簿。
“大人。”杜遠不像廖化那般耿直,反而一肚子花花腸子,“按照在下來看,此事不可。”
“恩?”
面對秦頡的疑問,杜遠鎮定的回答道:“張曼成在南,袁公路在北。今晚袁術襲擊張曼成,若是張曼成敗北的話定會來到蔡陽。
就算大人倒向了袁術一方,張曼成面對不開城門的蔡陽,只會狗急跳牆一頓猛打,蔡陽兵力與其相比不一定見得能守得住。”
秦頡點了點頭,覺得有理便向杜遠問道:“那按照杜主簿之意,此事應該如何啊?”
“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做的好大人便可以一石二鳥。”
秦頡眼睛一亮,立馬問策。
“大人稀罕這漢庭官位嗎?現在袁術做主南陽,恐怕大人永遠不會有出頭之日吧?”杜遠不說其計劃,反而試探的問了問秦頡,一見秦頡臉色立馬覺得有戲。
“天公將軍舉事以來,天下響應,各路大軍向洛陽進發,我看要不了多久漢庭就會被取而代之。
所以大人主需要將袁術的人推辭!倒向張曼成一方!”
一聽杜遠只是這般說法,秦頡不免有些失望,“那袁術派出三千大軍前來,又有徐公明這等絕世猛將,我們若是推辭怎麼能夠討得了好?”
“大人莫急。”杜遠抖了抖衣袖繼續開口,“大人若是拒絕了袁術,迎得張曼成大軍入城,便是好說。就算張曼成勢大,但大人在蔡陽畢竟是根基深厚。
只要瞅準機會,將張曼成坑殺,大人便可搖身一變成為這批黃巾的主帥,接替張曼成的位置。”
秦頡失望的眼神已經漸漸便的有色彩起來,但是他手上還是不停的把玩著一個酒盞似乎還在猶豫不定。
“到時候大人手握重兵,便可以與袁術分庭抗力。大人可不是像張曼成那般一定要和袁術死戰。就算實力不濟也可以西圖襄陽宜城,東謀安陸江夏。
等到天公將軍進軍中原腹地,袁術必然退兵,到時候大人便可以蠶食彭脫,波才勢力,與天公將軍南北呼應共謀大事!”
“好!”秦頡已經拍案而起,不得不承認這個杜遠卻是有些見解,他提出的戰略思想也算是符合時宜。只不過他小視了張曼成與袁術的勢力罷了,當然這都影響不了激動非常的秦頡。
秦頡漸漸平靜了下來,雖然杜遠的提議很好,但是依舊沒有回答他剛才的問題,便是說道:“杜主簿還沒有回答頡剛剛的疑問呢,現在袁術大軍兵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