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或許是因為身邊的人的緣故吧!
蘇流年咧唇一笑,幾分明媚,心情輕鬆了許多。
“你倒是挺平易近人的,不似你家老七那臭脾氣,深沉得可以,看得特想揍他一拳,也不像你家那老九,根本就是神經病一個!從小欠管教!”
反正幾個王爺,她就是覺得花容丹傾看著特順眼。
但是說完之後,蘇流年立刻就後悔了,在他的面前這麼直接說他兄弟的壞話,好似有些太過分了。
平易近人
花容丹傾心情尚好地看著走在身邊的蘇流年,也只有她說他平易近人了。
“七皇兄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三年多前,受了傷,又中了毒後,醒來後許多都改變了,確實連本王都看不透他了。而九皇兄的性子確實驕縱,回頭本王說說他。”
見他並沒有生氣,甚至還站在了她這一邊,蘇流年抿唇一笑,這花容丹傾真的與其他的幾名王爺不一樣。
兩人說著,屋子就在眼前,而燕瑾已經守在了門口等著,神色焦急,見到她與花容丹傾一路走來,神色一變,跑到了蘇流年的身邊將她護在了身後。
“流年,你別怕!”
這一路上莫非一直盯著他們的人便是花容丹傾?
蘇流年見燕瑾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心中一暖,拉了拉他的袖子。
“燕瑾,他沒有敵意。”
沒有敵意,可是他怎麼就覺得對方於他來說渾身上下充滿的都是敵人的氣息?
燕瑾冷冷一笑,“十一王爺真是能找,沒想到我們躲在這裡偏僻的地方,甚至還易了容,還是逃不過你的視線。”
“本王若有心想找,自是能夠找得著。流年,不請本王喝杯酒水?買了這麼多的菜,今晚本王就在這裡住下了。”
說罷便提著籃子朝著屋子走去。
燕瑾眉頭輕擰,明顯得不滿,他還真以為這是他家了。
蘇流年笑了笑,乾脆拉上燕瑾的手將他往屋子裡拖。
“你放心,十一王爺與七王爺不一樣,上一回他本就想幫我逃離,是我不想拉他下水,才拒絕了他,這一次他也是來幫我們的,說城內有處別院,讓我們先暫時在那裡住,我想與你商量,如果你同意,我們便去,若是不同意,我們還住這裡。”
燕瑾沒有直接答應,反握上她的手,一臉的佔。有。欲。
“為夫的先考慮看看。”
跟在身後的蘇流年忍不住一笑,也就隨了他。
花容丹傾提著籃子入了屋子,將籃子往地上一放,便尋了處位置坐下。
買個菜他勉強可以,下廚那就是高難度的舉動了,怕入了廚房,這屋子就要被燒燬了,於是很有自之知明地退位讓賢。
自己反客為主地泡了壺茶,細細品嚐,順帶打量著這一間不大卻是收拾得井井有條的屋子,還有前面那小院子,種滿了植物。
滿院的青蔥,幾朵剛剛綻放的花朵為這滿園的青蔥添了初夏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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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看著蘇流年提著菜籃子就入了廚房,也不搭理花容丹傾跟後進了廚房。
“剛沒看到你,我便去買菜了。你出去等一會,我做幾樣菜。”
以往偶爾進廚房,幾道簡單的菜還算難不倒她。
“你會?”
燕瑾有些驚詫,以往的她怎麼說也是養尊處優,莫非後來在與他失散之後學的?
想到她後來過的日子,心裡一酸,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她。
蘇流年點頭,這才想起興許這個身子的主人以往並不會作飯吧,便道,“會一些,試試看就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