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時間,還讓自己受了傷!”
射殺奴隸,他是絕情的,二話不說,一箭射入對方的心臟,讓對方連自己是什麼時候死的都不清楚。
可是殺蘇流年,他廢話實在太多了。
朝青鳳使了個眼色,青鳳會意扶著花容寧瀾朝外走去。
花容墨笙轉身淡淡地看著那一道向來意氣風發,此時卻極為落寞與不甘的身影。
緩緩又道,“還有,誰欺騙你,也算不到年年的頭上,如果再讓本王知曉你傷年年分毫,本王便在燕瑾的身上十倍奉還!”
他的女人,如何懲罰,他心中自是有數,不需要旁人插手。
正要離開的花容寧瀾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花容墨笙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離去。
終於撿回了條命,可胸口處的傷卻疼得她險些暈了過去。
低頭看著還洶湧往外冒出的鮮血,她伸手捂住,就怕這傷口雖然不至於深到可以要了她的命,但是最後來個失血過多,小命不保。
花容墨笙這才將視線移到半跪在床上的蘇流年,見她一身衣裳染上了血跡,捂在胸。口處的手也沾染了血。
鮮紅的血液隨著她的手一滴滴滴落,面色蒼白痛。楚。
可是他卻是像沒看到似的無動於衷,反而看向了已經站起立在一旁也受了傷的冷如雪。
“你去讓人把需要用到的藥備齊!”
“是,王爺!”
冷如雪淡漠地點頭,便捂著手臂上的傷離去。
蘇流年還真是第一次胸。口被劍這麼插進去,心中懼怕得要死。
見花容墨笙似是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一派的悠閒,猶如賞花一般的神態,心中難免一陣壓抑。
果真是郎心似鐵啊!
“花容墨笙你不打算找大夫來看看我嗎?再等下去,我可就要失血過多了,失血過多,可是有生命危險的,我會翹辮子的。”
身子一軟,坐在床。上,趴在了柔軟的被子上。
胸。口不停地溢位的血,滴落在了被子上,如暈開的紅梅,暗藏妖嬈的風姿。
“中氣十足,你覺得這樣的人會那麼快就死嗎?”花容墨笙反問。
或許是因為胸口太疼,也或許是因為對於花容墨笙實在生不出什麼期望,蘇流年也懶得再開口。
卻是暗暗為自己慶幸,幸好沒有對他動了情,否則以他現在冷漠的態度,她一定會很傷心,會很難過。
然而,因為沒有動心,所以見到他事不關己的態度,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失望或是難受了。
淡淡一笑,蘇流年疲憊地閉上了眼。
他無心,不只是無心,而且忒無情!
單看他那麼對待花容寧瀾她就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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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依舊是那簡陋的屋子,依舊是那一張床,可是卻不知今昔是何夕。
剛動了下,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一陣咬牙切齒,不敢再有所動作,只能這麼躺著,等這疼意緩和了過去。
目光一轉,她瞧見那扇窗子旁,一道玄色的身影正背對著她,似乎正在看書。
那挺拔的背,墨色的青絲垂落下來,幾乎隱在了玄色的錦袍。
許是聽到她這邊輕微的動靜,花容墨笙這才轉過頭,噙著淺淺笑意,將書合上,起身朝她走去。
“渴了?餓了?還是想本王了?”
這一刻蘇流年很想問候一聲他令堂。
但是想到自己處於劣勢,蘇流年還是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刺蝟,慘白著臉可憐兮兮地出了聲。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