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輕喚了一聲,不敢有所動作,只覺得脖子上的涼氣一點一點地襲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
她又輕喚了幾聲,見沒有人回應,又聯想到墳墓上刻著的字,還有花容墨笙從下了馬車之後就說到家了,還順帶將她帶來。
莫非他不是人!
而是鬼!
“啊——”
突然地,蘇流年大聲悽慘驚恐地叫出了聲來,閉著雙眼迅速地起身朝著一旁跑了出去,那速度讓身後的花容墨笙都有些微微地吃驚。
“哈哈哈”
而後他笑了起來,這個女人真正地那麼怕鬼!
而此時的他手中正拿著一片葉子。
跑了好些距離的蘇流年在聽到身後的聲音,微微愣了下,人也鎮定了不少,這才停下腳步緩緩回頭。
果然看到了墳墓前花容墨笙已經坐起了身子,卻是笑得跟抽了風一樣。
那笑聲悅耳爽朗,面容因為這樣的笑容,風華乍現,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他看起來倒是人氣了許多,而非平時那一副笑得高深莫測的樣子。
但是瞥見他手中的那一片葉子,她立即火大了。
敢情是她以為有鬼,實際上是花容墨笙捉弄她,拿著一片葉子朝她頸子處吹風不成?
“哈哈哈哈!年年,你真這麼怕鬼啊?看來往後對付你的法子又多上一個了!”花容墨笙笑道
她驚魂未定,憤恨地瞪了他一眼,這才又朝他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一塊立著的墓碑上四個鮮紅的大字,心裡還是覺得悚然。
明知道她怕,還嚇她!
真不是男人!
走回他的身邊,蘇流年一屁。股蹲了下來。
“嚇我很好玩嗎?萬一把我嚇死了,真可以把我埋在這裡與他做鄰居了!”
“好啊!這個主意不錯!”花容墨笙竟然還思索著點頭。
“”
蘇流年正要反駁,又聽得花容墨笙說道,“以後的今日來看他,順帶還能看下你,瞧瞧多省時間,而且這麼多年,每年本王也就來看他一次,興許他在裡面這麼多年了,也寂。寞了!”
聽後,蘇流年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開不得玩笑,脫口而出的玩笑,會讓他當真的。
“不用不用!”
當即笑得一陣諂。媚,“王爺,您瞧我剛不是把您給逗得那麼開心,這樣的奴隸您上哪兒找去?不如留我小命一條,繼續逗你玩吧!”
好死不如賴活著。
花容墨笙點頭,“嗯,確實沒有這樣的奴隸,一口咬在主人的臉上,還咬得不亦樂乎!本王這臉要是留疤了,你說畫珧是否會找你拼命?年年,可知道你下棋為何老輸?那是因為你只想到區域性,而沒有想到全域性。不坐觀全域性,你怎麼掌握一切?”
這一點蘇流年承認,“我心思沒你那麼慎密,考慮不了那麼多,無法觀全域性。但咬你那一口,我覺得那是你罪有應得!”
不過也讓她再一次見到這個男人可怕的一面,明明疼得要死,他卻是一聲不吭,連個眉頭也不曾皺上一下,甚至是面帶微笑,如傷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怎麼養成這樣的?
想到被咬一口的淵源,花容墨笙輕蹙眉頭。
“記得,今日起,離十一遠點!”
手足相殘,他並不介意,而且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花容丹傾
想到昨晚的一切,蘇流年打哈哈打算略過,便道,“我給你說個好笑的話吧,跟此時的環境與氣氛倒也相差不多。”
“離十一遠點!”
花容墨笙豈能容得她如此。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