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如叫她直接撞南牆,解決得更快。
沉思了一會,有些歌她還能記些,但不一定用得上在這樣的場合。
花容寧瀾見此微微一笑,他還不相信她一個身份卑微的奴隸可以唱出什麼曲兒。
於是笑道,“怎麼不唱了呢?本王可是很想見識一下你的才華。”
花容丹傾微一蹙眉,拉了拉花容寧瀾的袖子,要他適而可止。
最為真誠的應該說是花容錦顏了,雙手託著下巴,一臉正太的可愛模樣,眼裡帶著期盼。
而花容墨笙將她的緊張看在眼裡,一開始覺得有趣,但瞧見這麼多人打量著她,便蹙起眉頭,有一種屬於自己的獵物正被人分享一般。
在眾人的目光中,蘇流年突然心生一計,她緩緩地在眾人的目光中閉上了眼,軟而輕柔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溢位。
“祝您生辰快樂,祝您生辰快樂,祝您生辰快樂,祝您生辰快樂!”
聲音很柔,很輕,但是在場的人也清楚地聽到了。
曲子很短,但這歌可是蘇流年記得最牢,而且最常哼唱的,她只是稍微改了些字,唱得倒也深情融入。
德妃聽後滿意地點頭,“好!曲子雖短,詞句多重複,但真情流露,曲調溫婉,每重複一遍都是不同的曲調,挺是風趣的,本宮倒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小曲,皇上,皇后姐姐,還有各位姐姐,你們覺得如何呢?”
溫婉的美人啊,怪不得能生出花容丹傾這樣的兒子,蘇流年感激地朝她望去,只要這美人說好,其他的也不會說什麼了,那麼危機暫時解除。
皇上先是點頭,算是滿意。
“確實別緻,怪不得老七會看中!只是確實短了些,不如再彈奏一曲如何?”
皇后與其它的妃子也是點頭,表示贊同。
這不是還為難她嗎?剛才白開心了?。
蘇流年側過臉朝著花容墨笙的方向望去,只覺得此時站在這場中間,怎麼都覺得突兀。
“父皇與德妃娘娘謬讚了,年年確實身子有傷,不如待她養好了傷,兒臣再帶她入宮,府裡的大夫說過了,年年不宜多站。”
卻在此時,花容墨笙開了口,聲音溫潤,表情誠摯,淺淺輕笑。
蘇流年目光一亮,只覺得花容墨笙這不是突然被附身了吧,還是有其它陰謀,怎麼突然來給她解圍了!
但還是依言裝出一副病弱的樣子來,輕咳了幾聲。
還彈奏啊,這個她真不拿手,只怕把人家那珍貴的琴給彈壞了。
對於樂器這東西,她拿手的估計就是衙門前那面大鼓了。
毫無章法地錘下去,只要衙門裡的人能聽到外頭擊鼓鳴冤就成。
花容寧瀾見他護短,而他本是有意想讓蘇流年在這場面出醜,沒想到卻讓她化解。
此時見花容墨笙竟也出了聲,便道,“我倒贊同父皇的話。這麼一隻曲兒倒是不錯,相信蘇流年的才華不止這些。”
你令堂——
蘇流年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一聲。
不看她出醜,他就渾身不舒服嗎?
花容丹傾起身,端起酒盞朝著皇上一敬,喝盡酒盞裡的酒,才道:“父皇,流年身子有傷,確實不宜多站,這次就先免了吧!懇請父皇恩准。”
花容錦顏越見越是有趣,立即也出聲。
“父皇,姐姐身子不適,就讓她坐著吧!”
說著,並朝著蘇流年露出一朵燦爛的笑容。
蘇流年心中一暖,不管他們出自什麼心思,此時卻都是站在她這一邊的,當然花容寧瀾除外。
皇上見這是德妃的生辰,也不願意多為難,便輕輕一笑,道:“倒顯得朕不通情達理了,罷了既然有傷在身,又有你們